“對啊對呀。”另外一個姨太太看了眼四姨太使的眼色,也在一旁附和。
“治?就僅僅是治嗎?”陸彥霖一雙墨眉緊緊的擰了起來,“孟家如今已經做到了這般地步,我們又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什麽時候?”
“閉嘴!”陸逸甯一聲怒斥,臉色已經沉到不能再沉。
“父親大人,兒臣忍不了!”陸彥霖委屈道。
“忍不了你也得給我憋着!”陸逸甯瞪着他說,“你忍不了,拿什麽來與他争!總統府的區區五萬親兵嗎?”
陸彥霖一時噎住。
若是孟廣義要反,勢如破竹,總統府根本無法抵擋,隻不過孟廣義若上了這位,名不正,言不順,要遭天下人诟病。所以,他攪亂這時局,不過在等一個時機。
“不日,英國就會派使臣來了,你先想好怎樣應對吧!”陸逸甯沒好氣道。
此時,孟祁珏亦被人攙回了元帥府。
胳膊經過包紮了之後,他立即灰溜溜的來到了孟廣義的面前。
“父帥,是孩兒無能,讓孟祁寒從孩兒手中救走了陸彥霖,還被他打傷了。”
孟廣義擡頭看了他一眼,目光有些詫異,“你說,你這胳膊是孟祁寒打的?”
“是啊!他看見是兒臣抓走了陸彥霖,恨不得一槍打死兒臣呢!”孟祁玨委屈巴巴道。
孟廣義蹙緊了眉,沒好氣道:“你在說什麽?他怎麽可能因爲你抓走陸彥霖而對你下那麽重的手?最多是被孟杳杳那個妖女來迷惑,救走他而已。”
“父親大人!您怎麽還不相信?難不成孩兒手臂上這槍是孩兒自己打的不成?”孟祁珏一臉忿忿,“後來,在打鬥中,孩兒的面具掉了,就是沖着孩兒那張臉,他都能對孩兒舉起槍,您沒看見他當時那眼神有多瘆人,恨不得扒了孩兒的皮,抽了孩兒的筋,碎了孩兒的骨……”
“你活該!”這時,孟祁遙啃着西瓜走過來,“我三哥不是無緣無故沖人發火的人,你肯定是惹着他了,你要是惹着了他,你就是活該!”
“你!”孟祁珏簡直要氣得吐血了。陰仄仄的說,“我看你現在身體好的很,不如明天就回到軍營裏去吧!我看你在家裏也舒坦夠了!”
“你!”孟祁遙臉色微微一變,“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掉!”
孟祁遙先前被送去孟家軍營裏,結果第二天就中暑昏倒,孟祁遙面皮生的白淨,結果隻在軍營裏待了一天,就曬得黢黑黢黑的,孟廣義心疼,讓他在家裏歇兩天,結果再去,中午的時候跟他們一起跑步,才跑了幾百米就倒地抽搐,口吐白沫,又被擡回了元帥府,自此之後,孟祁遙就在元帥府開始了葛優癱。
“什麽巴不得你死?你分明就是爲了逃避訓練,對自己下了藥!”
“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下藥了?你怎麽就這麽喜歡颠倒是非呢!明明是自己無理,還把髒水往三哥身上潑,跑到父帥這裏來哭,瞧把你能的啊!”
“你以爲父帥也像你這種智商嗎?父帥才不會相信你的話,是吧,父帥。”說完,孟祁遙還朝孟廣義看了一眼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