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發神經,我叫你滾,你聽到了沒有?别睡這裏,滾回你自己房間。”孟杳杳指着門外,一雙眼睛紅通通的,逆着光,他根本看不見。
“我看你是不得了了!”
孟祁寒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上前一把将她摁在了床上,伸手就把她的衣服扯掉了。
雖然他累暴了,但自己的女人不收拾怎麽行?
沒有想象中露出她光滑的肌膚,而是她貼身穿着的那件冰冷的,堅固的防彈衣。
孟杳杳這次出門就做好了與他同生共死的準備,随身就帶了四把槍。
孟祁寒把她藏在身上一把一把的槍拿下來,正要脫去她的防彈衣,發現孟杳杳狠狠瞪着他。
“孟祁寒,你要是敢碰我,我保證讓你做一輩子的和尚!”
男人聽到這句話,更是氣炸了肺,冷哼了一聲:“不要太高看了你自己,你當真以爲我找不到别的女人了嗎?”
這句完全就是氣話,孟祁寒最讨厭被人忤逆,偏偏她一次又一次觸碰他的逆鱗。他真的很不爽。
孟杳杳眼中壓抑許久的淚終于奪眶而出。
“好!你去找!你去!”孟杳杳擡起腳,狠狠在他身上踹了一腳,孟祁寒吃痛,從她身上下來。
“果然得到了就不會珍惜,男人都是一樣!還以爲舅舅會有所不同!我真可笑”孟杳杳飛快的解下了身上的防彈衣,朝他砸去,“孟祁寒,你的破衣服你自己收好。給你下一個女人穿吧!”接着,她飛快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,朝外走去。
“給我站住!”
孟祁寒起身對她吼,孟杳杳頭也沒有回,孟祁寒追出去,看了她下了樓,似乎是要出去。
“你翅膀硬了是不是!防彈衣你給我穿好!你踏馬又不穿鞋!”
孟杳杳頭也不回,徑直下了樓,光着腳丫子走出了孟宅。
晨風微涼,天已經亮了,昨天那場大戰,西洲的空氣中都漂浮着淡淡的血腥之氣。
清晨的街道上并沒有什麽人,連賣早點的人都沒有,現在在打仗,大家都躲在自己的家裏。
孟杳杳決定去找娜娜。
拍完戲後,娜娜就回了西洲,逃婚的事情,因爲陸金磊後來沒追究,最終她家人還是諒解了她。
但是因爲逃婚,無人敢下聘,連媒婆都不敢說親,她真是巴不得。
孟杳杳啞着嗓子站在她家樓下喊着她的名字,當娜娜打着哈欠來開門,看見薄霧中站着的人時,滿臉驚訝。
“杳杳,你回西洲啦?”娜滿臉驚喜。
孟杳杳眼睛紅通通的,伸手抱住了她。
她在娜娜房間洗了個澡,換上了娜娜的衣服,舒舒服服睡在了娜娜的床上,娜娜追問她是怎麽了,她卻一個字都不想說。
她困死了,隻想睡死。
“号外号外。”
一大清早,全國的各大報刊都在争相報導了一條消息:“昨日平利,西鄉,南鶴,北淼,四大洲對西洲發起進攻,展開惡戰,四洲全軍覆沒,孟祁寒一統江北三省。”
江北三省原本由這五洲軍閥共同掌控,現在其餘四洲歸順西洲,那麽江北三省的掌控權自然落入孟祁寒一人之手。
這是何等的風光!
然而昨天一統三省,風光無限的某人,此刻正灰頭土臉的站在某處民宅之下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