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爲這種破事哭的,真的不想,可眼淚還是不由自主的落下來,止都止不住,還有,她的手真是疼啊,剛剛那麽用力一拽,把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的弄破了吧。
孟祁寒無力的閉上了眼。他覺得對她不能那麽無邊無際的縱容下去,女人就是女人,再寵也要有個限度。
“我不想一天到晚的哄你,也不喜歡看一個女人整天哭哭鬧鬧的。”孟祁寒面無表情道,“眼淚給我收回去,馬上上床,乖乖睡覺。”
那一瞬,孟杳杳感覺到自己的心被狠狠抽空。拽着她袖子的手也緩緩松了開來,擡頭,看到頭頂的那抹唇印,真是刺目。
“孟祁寒,我才跟你在一起多久?你就這麽不耐煩了?”
我才跟你在一起多久,你就去找其他女人了?
“不是不耐煩,是你該有個限度。”孟祁寒沉聲道。
“好。“孟杳杳吸了吸鼻子,“那我以後都不會要你哄了。”說完,她便轉身,飛快的跑回了自己房間。
孟祁寒看着她的背影,有幾分無奈,還是走進了浴室裏。
第二天早上,孟祁寒忽然覺得房子裏有些安靜,立即去了孟杳杳的房間,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。
他走出來,看見李媽在樓下打掃衛生,便問了一句:“大小姐呢?”
張媽邊掃邊應道:“大小姐一大清早就出門啦,好像,是去了總統府吧。”
孟祁寒的眉頭立刻就擰了起來,“你怎麽不攔着?”
張媽一臉懵,“大小姐回家,我爲什麽要攔着?”
直到大中午了,人都沒回來。孟祁寒在書房裏看文件,越看越暴躁,電話忽然響了起來,他立即拿起了接,是總統府的人,說大總統有事找他。
孟祁寒心裏“咯噔”了一下,難道是去告狀了?便立即換了衣服出發。
進了總統府,孟祁寒被總統府的下人一路帶進了書房。
陸逸甯這兩天正在爲北平的事情焦頭爛額,孟祁寒進門時便看見他書桌上淩亂的堆着一堆文件,而他正彎着腰在文件堆裏翻翻找找。
“大總統。”孟祁寒走到陸逸甯面前。
“哦,你來了啊?”陸逸甯擡頭看了他一眼。
“大總統在找什麽?”孟祁寒好奇道。
“一個印章。”陸逸甯蹙了蹙眉,一邊目光還在書桌上搜尋着,“就這一個上午的事情,也不知道去哪了,我這一堆文件等着處理呢……”
孟祁寒瞥了眼他淩亂的書桌,什麽話都沒說。
“對了。”陸逸甯擡起頭,“你可聽說,北平已有人染上了鴉片一事?”
“嗯。”
“唉。”陸逸甯歎了口氣,笑道,“想不到啊,最終還是這樣的結果,禁了半世紀的煙,最終還是再次入了我國門!”
孟祁寒的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一定是有人,在背後,跟那幫洋人沆瀣一氣,意圖荼毒我們的國民,再瓜分我們的國土!”陸逸甯恨恨道。
“昨天我獲悉有一船鴉片在虎門靠岸,結果,卻被人聲東擊西。估計,真的那船鴉片已進入國境。不知這會兒在什麽地方呢。”孟祁寒道。
“唉。”陸逸甯又歎了聲,“你抓去的那洪老五,可曾招供了?”
【還兩更稍後,吃個飯再寫】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