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杳杳枕在他精瘦的肚皮上,感覺很舒服。
她在想這個時期,覺得除了肢體上會和他多一些親密外,跟他的狀态和以前好像基本沒差,根本就不像在跟他談戀愛的樣子。
“那你想做什麽?”男人溫醇的聲音開口。
“嗯……”女孩思索着,牽過他的大手,放在自己的肚子上,“如果要刻意的去經營,肯定會很累吧。不如就像這樣,随心所欲一點,保持最舒服的狀态吧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應了一聲,瞬間覺得他的女孩真是好哄。
“但是,你一定要聽我的話,知道嗎?你不聽我話的時候,我真的很生氣。”女孩氣鼓鼓的嘟喃道。
“聽。”男人輕描淡寫一個字。
“這是你說的,你要記住。”孟杳杳認真道。
男人卻忍不住輕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麽?”女孩的嘴又嘟了起來,轉頭去看他。
男人在她小臉上戳了戳,“年紀小,架子大。你知道嗎?這世界上,還沒有人有這個狗膽,敢讓我聽他的話。”
“你說誰是狗?你說誰是狗?”女孩的手立馬往他身上掐去了,掐住他精瘦的腹肌。卻再次一把被他緊緊摟在懷裏。
“我們睡一會兒,就出發,好不好?”男人在她耳邊柔聲道。
“好。”
夜深了,孟杳杳已經熟睡,男人輕手輕腳的下了床,繼續出發。
這座城市瀕海,夜風都是鹹鹹的味道,孟祁寒把車開到碼頭附近幾百米外,便下了車,獨自往前。
作爲國内第二大的碼頭,就算在晚上也沒有停歇,夜色中,岸邊還是有不少工人忙碌的身影,點着燈裝船或是卸貨,有條不紊。
海風吹拂着衣袖,獵獵作響,孟祁寒踱步在岸邊,,此時,剛好有一艘外國的商船靠岸,碼頭的工作人員牽着兩條狗,上了船。
孟祁寒擡手看了眼手表,那個工作人員隻是帶着狗去船上溜了一圈,總共不到三分鍾的時候,便牽着狗從船上下來,揮了揮手說了聲,“可以了。”
接着,便有碼頭的工人上前,将船上的大箱子一箱箱卸下來,孟祁寒目瞪口呆,那麽大的箱子,甚至不用開箱檢查。
孟祁寒攔住了一個扛着箱子下船的碼頭工人,“怎麽這批貨沒有開箱檢查?”
那個工人說:“這是恒老爺的貨,都是一些進口的絲巾和香水,金貴的很,不讓打開的。怕我們弄髒,我們也怕打碎瓶子,這碎一瓶,一年的箱子就白搬了。”
“什麽?”孟祁寒的臉色變了變,“這位恒老爺的貨,就這樣一直不查的嗎?”
那個碼頭工人也沒有多說,搬着箱子就走了。
隻是他随意看到的一艘船,就是這樣,難以想象,這個碼頭内部已經腐朽成什麽樣了。
孟祁寒的臉色寒氣逼人,正在沉思着,忽然,背後一個麻布袋從他的頭上套了下來,接着,肩上和背上就落下幾記悶棍。孟祁寒欲掙開,那棍棒如雨點般落下來,接着,麻袋被封上口,“噗通”一聲被扔進了海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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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