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荷搖了搖頭。
“哎，笨！”孟杳杳躍下牆頭，“那這樣，我推着你，把你推上去，你自己抓着牆頭往上爬，會嗎？”
“我，試試吧。”
孟杳杳彎下腰，抓住沈荷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就往上擡，沈荷一驚，孟杳杳吃力的問：“抓住了嗎？”
沈荷奮力的伸長兩隻手，才扒拉住了牆頭。
“抓住了。”
“好，你往上爬。”
沈荷用力的想爬上去，奈何兩條手臂沒什麽力氣，哭喪着臉說：“我爬不上……”
孟杳杳使出吃奶的勁，奮力的把她往上推，一面道：“你用力。”
沈荷嘗試了幾次，沒有成功，隻好道：“杳杳，你放我下來吧。”
“沒用。”孟杳杳沮喪的把她放了下來，“那你還是回去上課吧。”
沈荷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轉了一圈，卻道：“不啊，爬不了牆，我們可以走正門啊。”
孟杳杳白了她一眼：“你是白癡嗎？門衛怎麽可能放你出去？”
“我有辦法。”
沈荷拉起了她的手，朝正門走去，一看到門口的校保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，“校報大叔，我胸口痛得厲害，需要去藥房拿點藥。”
校保狐疑的望着她：“學院裏不是有醫務室嗎？”
沈荷說謊不眨眼睛，繼續可憐兮兮道：“那是進口的藥，醫務室裏沒有，隻能去洋人的診所裏配。”
校保将信将疑的望着她，“那你去就好了，她跟着做什麽？”
是個曾經被她打過的校保，孟杳杳心虛的低下了頭。
“我是不放心她，怕她在路上出什麽事。”
“你們兩個登記一下。”這個校保也不想多事，讓兩個人登記了一下就放她們離開了。
孟杳杳和沈荷在出入登記冊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李清章把沖印出來的一疊照片交給了孟祁寒：“督軍大人，這是那些記者手上的膠卷洗出來的照片。”
孟祁寒接過來，一張張翻閱，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孟杳杳。
照片上還有一個男人，吳子珩，兩人坐在茶樓裏喝茶，看上去有說有笑的樣子。
他們怎麽認識的？他怎麽從來都沒聽她說過？
“還有一個好消息要禀報督軍大人。”李清章道。
“說。”
“西洲的軍營傳來消息，一大批西藥已運入軍營，瘟疫得到有效控制，患病的士兵病情都已好轉。”
“嗯，把所有患病的士兵所用物品全部燒掉，換做新的，将藥在全軍營分發，無論患病的還是沒患病的都要服用，剩餘的發放軍營附近的百姓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。”孟祁寒揚起手中的照片，“把拍下這張照片的記者帶到我面前來。”
“好。”
不久後，李清章就拉着一個帶瓜皮帽，圓框眼睛的胖老頭過來，那老頭一看到孟祁寒，就雙腿一哆嗦跪了下來，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自己臉上，“小的該死，不該偷拍督軍大人。小的該死……”
西洲記者圈出的那茬子事在圈中都傳遍了，所以無人敢惹這位煞星。
孟祁寒眉頭微微一蹙，“不是說早上這件事。是有其他事要問你。”他拿起那張照片，“我問你，這張照片是你什麽時候拍的？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