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明天就要去北平了,她要想睡他也睡不到了,孟祁寒是這樣想才答應的。
少女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得逞的笑意,他才剛剛躺下來,她便熟稔的拱進了他的懷裏。
“怎麽身上這麽涼?”他替她掖了掖被子,将她那邊的被子掖得緊了些,
少女天生體寒,抱着他就像找到了一個大暖爐一般,青澀飽滿的身體緊緊貼着他。
孟杳杳把冰涼的手放在他滾燙的胸口捂着,忽然想起了一些關于他的奇怪傳聞。
孟祁寒二十七歲還未娶妻,連女友都沒有一個,世人都說因爲他不舉,先前孟杳杳還不知道“不舉”是什麽意思,後來知道了,就一直想要驗證一下。
隻有她有機會能跟他在一起睡,能驗證這個問題的似乎也隻有她了吧。她已經想過了,如果他真的不舉,她也不會嫌棄他,就抱着他這樣睡一輩子也可以,如果是假的,她就能跟那些長舌婦理直氣壯的說,她家孟祁寒才沒有不舉,你們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。
想到這裏,孟杳杳忽然動起了壞心思,一雙小手已經差不多捂暖和了,正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,借着月光,她可以看見他臉上的反應。
看樣子,他似乎已經睡着了。
一雙小手已經到了他的小腹,正要抓到時,她的手忽然被一隻大手捉住了。
“睡覺。”孟祁寒眼都沒睜,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,“再亂動就給你丢出去!”
一雙手悖悖的鎖了回來,環在他精壯的腰上,孟杳杳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閉上了眼睛。
孟杳杳以爲隻要自己摟的夠緊,他就逃不了,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枕畔已經空無一人。
“馮媽。”孟杳杳喊了一聲,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。
“哎,大小姐。”馮媽站在她面前應了一聲。
“督軍呢?”
“督軍大人已經去北平了。”
“什麽?”孟杳杳立即從床榻上跳了下來,赤着腳走道落地窗邊。看着外面的路。
窗外雪還在下,厚厚的白雪已經将地面覆蓋了。
“督軍大人已經走了一個鍾頭了。”馮媽拿了雙棉拖鞋放到孟杳杳腳邊,一邊幫她把鞋穿起來,“大小姐把鞋穿好吧,一會要着涼了。早餐我已經做好了,吃完您就去學院吧,督軍大人說了,您可不能再遲到了。”
“我不去!”孟杳杳轉頭會來,又趴到了他的床上,還一腳蹬掉了鞋。她的眼圈像小兔子一樣紅通通的,“啪嗒”一聲,一滴眼淚就掉在了床單上。
“他答應了我媽媽,不會丢下我的……”
“大小姐。”門口傳來的敲門聲,李副官站在門口,“大小姐要準備起來了,一會兒我送你去書院。”
“我不去!我不要去書院!我要去北平!”孟杳杳嚷道。
“督軍大人去北平是去打仗的,不帶您自然有道理。”李副官說。
“那他這樣說走就走,算什麽意思!”
“那也是因爲情況緊急,怪不得他呀。”李副官苦笑道。
“就怪他!就怪他!”孟杳杳氣得在床上打滾。她氣的,其實更是自己,爲什麽睡那麽死,昨天晚上明明抱那麽緊的,他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得離開的呢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