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雪錦小姐是下來拿酸奶的,絕對沒有等那個狗男人,我作證我作證!”
雪錦掃了眼古金慫得一批的樣子,突然覺得這個管家真心闊愛,比那個狗男人強多了。
現在想想,那個狗男人除了長的好看外,簡直一無是處。
不行,她也要約人出去玩,憑什麽她像一個怨婦一樣的待在家裏等他?
雪錦是絕對的行動派,立馬聯系了三人群。
初雪錦天:“姐妹們,我失戀了,被狗男人劈腿的日子簡直生無可戀,你們能不能出來陪陪我啊!”
本來這已經是淩晨了,但難得的,兩個兄弟都相當講義氣。
古覓夏:“行,老地方,要我來接你麽?”
雪錦不想麻煩人,“算了,我滴輛車來就是,不麻煩你了,咱們各自直接去那個地方,省點時間。”
古覓夏:“不麻煩,給我個定位,我立馬過來,反正我現在也在路上。”
古覓夏的确在路上,今天聽說大白哥哥和哥哥在一起玩,她就去接他,可她無論怎麽等都沒等到他,後來哥哥說,大白在一個小時前就走了。
古覓夏心裏堵的慌,她獨自個開着車繞二環,也不知是第幾圈了。
她從小就喜歡大白哥哥,具體是什麽時候,她也不知道,但她很小的時候就拉着大白的衣角,說長大了要嫁給大白。
這是家裏人都知道的。
但聽說大白當時蹲下來跟她講:“你是我妹妹,我不會娶你的,一輩子都不會,現在你還小,我就當你是童言童語了,以後可不能再這樣講了。”
長大後她的确沒有再講了,那是因爲她把那份愛意放在了心裏。
誰都說她小,不懂愛情爲何物,可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,該懂的她都懂,爸爸也知道的,還語重心長道:“覓夏,你現在還小,等你長大了若真還初心不變,爸爸不會反對你娶了大白,但我有言在先,大白他缺乏親情,從你媽媽把他帶到我們這個世界後,他就根深蒂固的認爲我們是他的親人,你懂嗎?”
小時候她不太懂爸爸的意思,明明他們沒有血緣關系的,是可以在一起的,可随着長大後,她一次又一次的碰壁,古覓夏才知道這個男人心裏到底有多硬。
而他堅持的一點就是:他們是兄妹是親人,注定不可以在一起。
就算到現在,她也不明白那個人爲何這樣固執,腦袋裏像是被人植入芯片一樣,根深蒂固的認爲他們就是兄妹,永遠的家人,家人是不可以發生男女關系的。
她不止一次在深夜裏哭泣,畢竟她也是人,碰壁多了,難免挫敗傷心,可第二天醒來,卻又是一天爲追他而奮鬥的一天。
比如現在,古覓夏照樣發一條信息過去,不管那個男人看得到還是壓根不願意看。
覓夏:“親愛的,晚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