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南宮裳還臨時拿到了請柬。
某包廂裏。
坐着各色各樣不懷好意的男男女女。
白襯衫的盛顔,跟這一群人格格不入。
他也不看那些人。
因爲不用看也能感受到那些人鄙夷的眼光。
甯雪拉他,想讓他坐她腿上,被盛顔避開,甯雪隻拉住一個衣角。
盛顔的不給面子,讓她臉色陰鸷,有人爲了讨好她,直接開口。
“雪姐,何必呢!這麽一個不上道跟着不是影響心情麽?我公司剛簽了一個小鮮肉,長得唇紅齒白的,很符合雪姐的要求,改天我讓他來陪雪姐就是。”
甯雪沒說答應,也沒拒絕,眼睛一直盯着執拗的盛顔。
看他坐在另外一排無人的沙發上,離她遠了,心思更是翻轉。
小樣,還以爲她不動是她沒辦法了。割手腕什麽的以爲真能糊弄她?
那姐今晚就讓他看看,到底是他硬,還是她太仁慈?
“***,上酒”
一會兒,***推來了一車的酒,按照甯雪的吩咐,一圈的人,已經每人面前倒了一杯高度酒。
甯雪指指盛顔,“這些都是我的好哥們,你,去給他們一人敬一杯酒。”
盛顔手指一頓,粗略統計,這裏怎麽說也有十多個人,讓他都敬酒的話,他就要喝十多杯。
盛顔臉色蒼白,本就失血過多,如今又遇到這種事,臉色更是蒼白的難看。
這裏邊有個男人跟着起哄,“還不快點,磨磨唧唧做什麽,也不想想你有着資本嗎?還敢讓小爺幾個等?”
說話的男人,歪瓜裂棗都比他好看,他一直喜歡甯雪,甯雪這個人,抛開那脾氣,單是樣貌的話,也是長得不錯的,更何況她會穿衣打扮,又給她加分不少。
男人跟甯雪告白過,被拒絕了,如今看到盛顔,不管是居于什麽原因,都看着不爽,就想找點什麽茬,見甯雪不出聲,就更過分了。
“我說你是聾了還是啞了?”男人見盛顔還是沒動,火氣蹭蹭蹭往上來,擡起旁邊的酒杯就向盛顔潑去。
可憐這孩子,連反抗都不能。
潔白無瑕的襯衫,突然落了污迹。
這讓原本那雙淡漠的眼睛突然紅了眼眶,像是隻被激怒的小獸,突的揪住那男人的衣領,那男人個子矮他一個個頭,如今正好被他像拎小雞一樣的拎起,樣子可謂滑稽。
突然的畫風,讓包間唰的安靜下來,詭異得很。
也是這一刻,甯雪才注意到他竟然有這麽大的力氣。
還以爲他手無縛雞之力。
看來之前隐藏了實力,甯雪眯眼,根本不管那男人的求救。
那男人氣急敗壞的掙紮,但卻掙不脫,這麽多人看着,他也要面子,向甯雪求救,甯雪卻輕描淡寫的朝站在角落裏的保镖看了一眼,保镖立馬過來,把那個起哄的男人給丢了出去。
那男人一直罵罵咧咧,很是不服,“雪姐,你怎麽能這樣對我?那個小白臉有什麽好的?”
甯雪吐了個煙圈,慢悠悠道,“他怎麽樣關你什麽事?”要虐也是她自己來,别人還沒資格染指。
但今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