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豔的女人腳搭在方向盤上,看見他來才把腳放下,打了火。
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甯家大小姐甯雪。
話說别人活得猖狂會是因爲獨生女,家裏嬌慣的原因,但甯雪不是,甯家分支較多,而甯雪也不過是甯家的表小姐而已,甯雪母親嫁出去幾年,因爲日子沒有在甯家舒服,又搬了回來,還拖家帶口的。
甯家家大業大,多養一家人并沒什麽,關鍵是這對父母照樣荒唐,表面上和和樂樂,私底下卻各有各的玩法,也因此,甯雪成了個無人看管的存在。
這麽多年來,甯雪一家也倒沒惹出什麽事來,再加上甯雪父親曾經救過甯老爺子,也因此,甯雪一家不管做什麽事情,甯老爺子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甯雪的事情,家裏小輩沒少向他告狀,但老爺子心裏也有杆稱。
甯雪并沒有分甯家股份,她隻是利用了甯家的人脈在外面開了公司,至于私生活嘛,雖然槽點很多,也敗壞甯家的名聲,但甯老爺子也有自己的想法,隻要甯雪不來分甯家一杯羹,這點事也到可以忍了。
也因此,甯雪荒唐又嚣張。
試問背後有靠山,手上有資本,心裏又扭曲的女人,不飛揚跋扈才怪。
盛顔的确下來了。
但他并不打算上車跟這個女人走,因此站在車旁不動。
甯雪眯眼,墨鏡甩朝一邊不悅的看過來。
“盛顔,你是不是以爲跟南宮裳走了,她就會護你?嗤......”
盛顔沒答話,隻是挺拔的脊梁挺得更直了。
垂在一側的的手早已握成拳,因爲力道大了,指關節處都在泛白。
又是一個“嗤”笑,“盛顔,你以爲有我在,誰會這麽不識趣?早就跟你講,早點死心,帝都沒人敢跟我作對。你啊!永遠都是我養的一條狗。”
周圍的空氣明顯冷了下來,保镖們甚至聽到了骨節響的聲音,要不是他能力不夠,他并不認爲打女人有什麽不對,尤其面前的,根本不算是人。
盛顔有時間會在想。
有些人怎麽能如此喪心病狂,他們連心都沒有麽?
答案無解。
因爲面前就有一個無恥之徒。
她當他是狗,他看她連狗都不如。
“盛顔,上車吧!知道我爲何有耐性跟你耗這麽久麽?”
依然無人答。
甯雪笑,早就習慣了。
“因爲逗你也是生活的樂趣,如果你哪天從了我,呵呵,或許我轉頭就把你送人了。那樣是不是很沒意思。”
最終,盛顔還是跟她走了。
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的。
隻是像以前一樣,那個女人要對他動手腳,他的手臂上又多了一條傷痕。
甯雪整張臉都是猙獰的。
她不過是要個小奶狗。
還不想惹上人命官司。
不過,即便這樣,甯雪也不放過他。
南宮裳得到消息時,也匆匆趕到了某會所。
此時她已經換成了一襲淡紫色高定禮服,把她整個人襯托得氣質越發迷人,才一進大廳,就惹得無數雙眼睛齊刷刷往這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