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,長發大叔笑着搖頭,“我不知道,這個真不知道。”
事情再次進入迷霧裏。
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。
長發大叔給了他們那位前輩的照片,是一張***,上邊有半寸彩照,平頭正臉的人正是他們要找的那位前輩。
跟昨天那位前輩長相完全不一樣,便也說明那人的确不是這位前輩。
在長發大叔這裏,雪錦們再也找不到其他線索,事情一時陷入不知道往哪個方向的迷霧境地。
四人在大街上遊蕩,不知不覺又飄到昨天的飯館。
看了下時間,也到了中午飯點,四個人便踱步上了昨天的二樓。
掀開窗簾來,對面的小院一片死寂,連個活物都沒有。
老闆走過來,“不用奇怪,我在這邊看了十多年了,那個小院有人也像沒人。”
雪錦擡眸,“聽老闆意思,這裏還是有人的。”
老闆點頭,“有是有,一個男人住在裏邊,白天從來見不到人,隻有晚上偶爾燈亮才知有人。”老闆搖頭,像是說他也難得見這種奇葩。
“老闆認識他嗎?”
老闆搖頭,“不認識,但有客人認識他,這人平時在東街巷口賣豬肉,也是一個人,賣了幾十年了,說起來,他家祖祖輩輩都是賣豬肉的,早些年應該是跟父母一起賣豬肉,後來父母過世,便隻見他一個人在賣,平時寡言少語,從不和人來往,那種性子,也沒人敢跟他來往。”說着,老闆搖搖頭,似乎在說,見慣不怪,大千世界本就無奇不有。
老闆隻顧着言語,完全忘記了幾個年輕人晶亮的眸子。
本來斷了的線索,在這裏又續了起來,既然匆匆吃完,結賬的時候,北小野搶着付賬,順便多給了老闆幾張大票,拍着老闆的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樣子,“謝老闆你提供的線索。”
老闆被搞得莫名,但有錢拿誰不喜歡?
等他們來到東街巷,那裏已經曲終人散場。
原來這裏隻賣個早上,人也都集中在早上,特别是肉類,一個早上就搶售一空,下午就可以回家休息。
他們還是來晚一步,那人剛剛收攤走人。
跟對面守公廁的阿姨打聽了下,豬肉老闆大家都叫他黑大壯,至于他真名叫什麽,誰都不知道。
他家的确是三代都是賣豬肉的,爹媽死的早,黑大壯就小小的接手了父母的肉攤,起早貪黑的賣豬肉,早些年不在這裏,而是在背街巷,那裏人流量大,每天從早忙到天黑,後來也不知怎麽的,黑大壯放着那個掙大錢的攤兒跑這裏來做,一做就是十多年。
雪錦琢磨着,十多年?是十五年嗎?
“阿姨,你可記得具體是多少年?”
阿姨見長得标志的一小姑娘虔誠的問她,也不忍心敷衍,便認真了心思,掐着手指頭算。
“是十四年。”
“确定?”
阿姨笃定的點頭,“沒錯,就是十四年,我就是在他前一年盤下這件公廁的經營權的。”
這麽說來,阿姨算的該是精準的。
十四年前搬離了掙大錢的背街巷,跑來當時并不繁榮的東街巷,也是在十四年前買下了那個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