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同,這是她要追的人。
要是把人吓跑了怎麽辦?
“霆清哥哥,你怎麽有空來接我?”這次來島上,他似乎很閑一樣,往年他不單來的時間固定隻有一周,還每天都在外面忙,都是要她等到很晚才見得到一身風雪歸的男人。
來學校接她?
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被問的男人指尖頓了下,但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。
是啊!他怎麽就來接她了呢?
最近,他似乎越界了不少,說好的不靠近,就保持原來的樣子。
要是……要是他們之間發展都不可收拾的地步……
小丫頭要是知道那件事,照樣要離開他。
那還不如就維持現狀,讓秘密埋藏一輩子,至少他還能看得見她。
古霆清摁了摁額頭,黑碎打下,情緒完全被遮住,别人無法看到。
再擡眸,已是平常如初,一個微笑偏眸,“順路”。
順路?
雪錦擰眉?
有些失望,但也說得通,畢竟這個人真的忙,她就沒見過他十二點前睡過覺的,經常忙到深更半夜。
外人看到的永遠是他華麗的外表,卻不知他有多努力,生而爲人,他又把該他不該他的責任小小年紀就扛起,今年她二十歲,他二十四歲,他接她回來是八年前,那個時候他也才十六歲,可他早就獨當一面了,她認識一些人,不管是學校裏的男生,還是外面接觸過的一些男人,他們都還在花着父母給的錢,甚至有的人連談個女朋友都向家裏伸手,比起那些伸手黨,霆清哥哥真的不得了,當然,其實他們根本沒有可比性。
她向來知道他優秀。
天才就算了,還這麽努力,你就不得不反省一下自己了。
十二月的天,說冷就冷。
飯店門口,有些奇怪。
哪家飯店像這樣?
站成兩排歡迎客人的有,站成兩排,最前邊放個火盆擋路的她沒見過。
雪錦偏眸,見那男人淡淡向她笑。
這是他安排的了?
“雪小姐,跨過火盆,今後無病無災。”
得!是想讓她去去晦氣。
剛經曆了那樣的事,的确需要去晦氣,可她本人是不信這些的,她不信這人也信這些。
正這麽想着,裏邊急匆匆的又出來一個男人。
“哥,哥,抱歉,我來晚了,有點事扯住了。”也不去看古霆清的反應,直接轉向雪錦,“嗨,小弟妹,咱們又見面了,對哥哥這種安排可還滿意?”
原來是這貨安排的。
可小弟妹是什麽鬼?
雪錦看向一旁的男人,男人卻才此時轉移了話題。
“跨吧,不然火熄了。”
雪錦因爲他這句,打消了其他,順着他的話擡了腳。
隻是在跨的那一瞬間,她腦海裏閃過,要是在這火盆上烤隻雞出來就美啦。
包廂裏,不止秦墨一個,他還帶來了幾個兄弟,那也是這個城市的富二代,當然,跟古霆清這類人是無法比的,因此連帶說話都不敢跟古霆清說。
而古霆清呢,全程也隻圍着他的小女朋友轉,一下給人倒熱水,一會兒給人剝蝦,秦墨暗自慶幸自己押對寶了,他家大哥這是把人當祖宗供着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