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小竹想想,的确是這麽回事。
“原來如此,那就原諒你了。知道嗎?你這人缺乏主動,我不跟你聯系,你就不會主動跟人聯系,說說這些年來,是不是我聯系你十次,你就隻有一次不到的幾率先聯系我?”
雪錦汗!
都不用考慮了。
因爲她知道自己就是這樣一幹人。
“所以,這次你故意不聯系我就是要考驗我?”
明小竹點頭,撇嘴,“聯系不聯系還不都一樣,你家那荒島上又沒信号。”
荒島?
雪錦被噎了一下。
那是明小竹從來沒有跟她上過島。
她的那個島啊,才不是什麽荒島。
她一個島上就有一個通訊塔,她讀書這裏一座城才有一個,往下的話,連那些村鎮都沒有。
更不要說她建的實驗室,研究生之類的,研究的都是當今世上的科學尖端問題。
當然,她也不想說。
島上秘密太多,這也是她沒邀請他們去島上玩的原因。
“好吧,明小竹,中午我請你吃榴蓮披薩如何?”
明小竹一聽,眼睛都亮了,畢竟學校二樓的榴蓮披薩可是一塊活招牌,很多有錢人就等着吃,但條件不那麽好的人,也隻能望望,有時酸上那麽兩句。
畢竟一個榴蓮披薩可是八百塊一個,夠他們一個月生活費了。
雖然說的興起,但明小竹還是注意到雪錦臉色的不同,她伸手覆住雪錦的額頭,竟然燙的厲害。
“雪錦,你發燒了。你不會在家多休息嗎?走走走,我帶你去校醫室。”明小竹包子也顧不上吃了,往書包裏已塞,就拉着雪錦要去校醫室。
雪錦掙脫她,“快上課了,我們下課再去。”
“雪錦,是上課重要還是命重要?”明小竹不高興了,她知道雪錦一直對待學校認真,每年除了那個人來,她從來不請假,連生病都是帶藥來吃,對待學習,她從來沒有懈怠過,不是說這樣不好,但比起命來,其他又算的了什麽呢?
“明小竹,我真的沒事,再堅持一下就好。”雪錦放軟語氣,她知道明小竹吃軟不吃硬,這樣撒嬌的口氣,明小竹也隻得歎氣。
“那好,如果堅持不住,一定要跟我說。等第一節課一下課,你必須跟我去校醫室。”
“好。”
第一節課下課,明小竹正拉着雪錦要去校醫室,其實她喝了明小竹給她的熱水,感覺腦袋不是那麽暈了,無奈明小竹堅持。
“咦,竟然有人排隊了。”明小竹有些懊惱,恨自己怎麽不早一些到。
“雪錦,你在這等着,我去給你找個凳子來。”生病的人再站的話,怕是要暈倒,明小竹都要告這學校的不人性化了,讓學生等就算了,還連長條椅都沒有,差評。
“好”
明小竹一走,雪錦就有靠到牆上去,她早就有些支撐不住了。
“同學,你坐裏邊去吧,我給你排隊就是。”說話的是個溫溫和和的男生,雪錦不太記得他,高高瘦瘦,清隽淡薄的美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