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生笑意款款的擺上來,“先生小姐,麻煩打擾一下,這些呢,是你們背後的女士所贈。”
順着她手指的方向,展槐對上了剛剛對他暗示的女人。
眸溫驟降,已然顯示他的不好惹。
如果是一般人,是不會拂人面子的,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。
但對方的來意已經很明顯了,意在撩人,還當着他未婚妻的面,這明顯就是對他未婚妻的一種挑釁。
展槐眯眼,正在他要開口時,一個聲音清冷出聲。
“抱歉,我們沒有接受陌生人饋贈的習慣。”女孩眉清眼秀,給人一種清冽幹淨的印象,長長的睫毛随着一顫一顫的,很像是蝶羽在扇動,非常的有美感,區别于那種美豔美女的另外一種氣質,卻是讓人難得一見,很容易讓人眼前一亮。
服務生正在擺盤的手就那麽僵在了空中,畢竟是做服務的,遵循着顧客就是上帝的宗旨才能走的長遠。
服務生爲難的看向羽絨服女人,而羽絨服女人此時也已經站了起來。
“這位妹妹,抱歉,是我冒犯了!”然後就讓服務生端到她的那一桌去,并沒有強行繼續,這讓寒靜多看了眼這女人。
一身雪白羽絨服,很普通的裝扮,但妝容卻精緻得很,根本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來,笑容也是很得體。
“妹妹,事實上第一眼就很喜歡你,還想着跟你做朋友,沒想到是我的自以爲是把事情辦砸了,真是對不起!”
寒靜沒有答話,她清清冷冷的眼神掃視着眼前的女人,她從來不傻白甜,更何況現在有展槐的時不時的點撥,她更是能一眼看穿人心。
但既然這人要演,她也不是不能奉陪。
“這位小姐姐多慮了,正好我也是個喜歡交朋友的人。隻不過呢!”寒靜不緊不慢的喝了口一旁的熱玉米汁,“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别人的饋贈,小姐姐不會怪我吧。”
榮蘭看着那個清冽的女孩,眼裏含着笑,眼底的狠卻是一閃而過。、
“哪裏的話,都說是姐姐冒失了。不過,難得我們這麽有緣,要不拼桌吧?”尋常人聊到這裏的話,是不會拒絕的,對吧。
但偏偏寒靜不是尋常人。
别以爲她傻,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對她未婚夫的觊觎,這個高明點,藏得深,另外一個一雙眼睛都要黏在展槐身上了。
這當她是死的嗎?
“還是算了!這位小姐姐,我家這位潔癖症晚期,除了我之外,他不跟任何人同桌吃飯。”
一句話,說得正要拉椅子的榮蘭姑侄二人又僵了一次,第一次還好,第二次時,榮蘭臉上已經有些挂不住了,但這個女人還在隐忍。
但是,總有豬隊友不給力。
“姑姑,你跟她廢話什麽?也不知哪兒來的鄉巴佬,也敢跟我們平起平坐,真當自己是根蔥了。實話告訴你吧,你的男人我看上了,是你自己識相點退出,還是……”
女孩說着,眼裏那股陰冷毫不加掩飾,跟剛才站在自家姑姑身旁的不谙世事的小女人想必,簡直是判若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