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!小靜靜,你可還認識我?”
寒靜仔細又打量了眼前的人,着一身純黑羽絨服,身高不算高,目測一米七多點,長相嘛屬于中上,腦海裏拼湊了下記憶,但最終搖搖頭,她實在想不起來啊。
那人也不惱。
“小靜靜,我是你小學同學梅許,就是那個班上最胖的小男生,那個時候我最愛吃麻依馓子,你知道的,那個東西太甜,糖分太高,我吃那麽多不胖才怪,班上的同學因爲我胖,都嘲笑我,唯獨你對我最好了,不但跟我玩,還分好吃的給我吃。”
寒靜還是一臉迷茫。
小學啊!老兄,小學的事情的确也不會忘得一幹二淨,但記得的也就那麽二三事,但跟你都沒關系啊喂!
寒靜很想說,對不起,抱歉,我還是想不起來。
但那人一看就是個執着的。那一臉笑也沒因寒靜的不熱絡而減退半分。
“還是想不起?那你可記得那個時候總在你家門前轉悠,看到你出來,我就第一個沖上去給你遞情書的孩子,悲催的是我太急着看到你,沒看到你背後跟着出來的爸媽,結果情書被你爸給接了。小靜靜,你倒是有看過那封情書了麽?”
提到這樁事,寒靜倒是想起來了,記憶裏的那個胖的像個球的男孩?
寒靜又看看眼前的人,當真的男大十八變了,以那個時候的标準,哪裏想到這人還能長這麽好。
不過輪廓眉眼大概還是像的。
隻是他們就這麽說,寒靜明顯感到身邊的冷氣,無奈的捏了捏眉心,就想着早點應付過去。
“哦!是你啊!我想起來了,你是梅許。話說你這名字像個女生一樣,有沒有同學跟我同樣的感受。”
梅許大概沒料到寒靜會突然提這個,他現在的确在讀大學。
沒察覺寒靜這是轉移話題,隻當寒靜是因爲對他感興趣,想了解他更多。
摸了摸後腦勺,有些不好意的說:“嗯,因爲名字,很多人把我當女生,但我已經習慣了,他們見到本人就是知道我有多男人。”
寒靜:……
旁邊的展槐眼裏都是不耐煩,起初他還維持着一個參照物該有的氣度,可這哪裏來的阿貓阿狗,對着她老婆又送情書又表白的,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麽樣,他老婆雖然清清冷冷不說話,但他知道她是個顔控,這人這樣的,肯定也看不上。
可站在這裏聊過往,怎麽都像是想舊情複燃一樣,他們當他是死的嗎?
“咳咳……”
果然,寒靜聽到男人的咳嗽,立馬就轉頭,一顆心都提了起來,展槐趁勢捂胸,一副柔弱的樣子,“咳咳……大概是人太多了,我有些胸悶。”
寒靜一看他的臉色,連臉都慘白了幾分,當即哪裏顧得上什麽小學同時,全部的注意力都跟過來了,甚至都來不及跟那位小學同學來句結束語,直接伸手從男人臂彎裏穿過,扶住了男人。
“走,我扶你去前邊的茶室坐一會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