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個閃身躲過,冷眼看過去,當即沉了臉。
“怎麽是你?你怎麽進來的?”此時的白蓮已經換掉長裙,身上就隻裹着一塊浴巾,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面,如果是尋常男人看到這一幕的話,肯定也是忍不住的,但展槐是誰?他當即喊人,這個女人是活膩了,看她一眼都覺得污了眼睛,不行,這房子今後也不能住人了。
白蓮見展槐并不吃這一套,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浴巾都扯開,整個人露在空氣中,“少爺,我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就喜歡你,求你不要趕我走,隻要讓我陪在你身邊就行,放心,我不會妄想替代你未婚妻的位置,我隻是單純的想待在你身邊,這樣就好。”
說白了就是你養我吧,我做你女人,背着你未婚妻偷偷在一起,如果換成意志力弱的男人,怕是早就答應了,畢竟誰受得了被一個美女如此勾引。
但展槐卻憤怒到了極限,他垂在一側的手青筋暴突,一副要殺人才解恨的樣子。
保镖出來的也迅速,看看自家少爺的臉,再看看這場景,便也猜到個大概,畢竟少爺作爲展家繼承人培養,不管是家族分支的那些人,還是外面那些和展家合作的生意場上人,都會往少爺住的酒店床上送人,就想跟少爺打好關系,哄得少爺一笑,爲自己的前途走條捷徑,可惜少爺不是那種人。
任何人在這種事上永遠碰的都是釘子,從此生意被斷絕和展家來往外,還會時不時遭展家的打壓,如今那些人已經學乖了,哪裏敢。
又不是不要命了。
保镖像是看一個死物一樣,扯下窗簾直接把人裹着丢出去。
寒靜在裏間洗澡,嘩嘩的水流阻斷了外面的一切,因此外面發生什麽,她都不知道,隻是出來就被某人拉着說要換地方。
白蓮的确沒有好下場,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,展志和派人上門要人,展槐攤手,你自己的女兒丢了找他,有毛病吧。
雖然展二爺笃定就是展槐做的,但無奈沒有任何證據,一顆小棋子而已,便也不在乎。
寒靜夜店兼職,隻是給姐妹們保管酒而已,小翠生意非常好,她那間今晚來了貴客,把她推出去的一車高檔酒都要了,如今貨沒了,小翠讓寒靜先幫她推一車進去,客人還要,寒靜不想面對客人的,她的工作一直都在底下,這個兼職簽了合約,要到月底合約才到期,寒靜也不好提前解約,想着也沒什麽,便打算繼續做到月底。
寒靜想拒絕,但小翠已經跑遠,都到了人門口,她便硬着頭皮進去,豈料裏邊黑壓壓的人,寒靜當即頭皮發麻,想要轉身已經來不及了。
門口立即站立兩個黑衣保镖,寒靜臉色陰沉,她敢肯定她被坑了。
既來之則安之,寒靜的确是穩得一批,冷着眸子掃過去,一個人都不認識。
當然,她也不該認識。
能夠出入這裏的人都是有權有錢的人,再說她平時根本不進包間,即便是常客她也一個不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