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的悶笑了一聲。
也知道這人說話算話,在正式結婚前,她大抵的安全的,便也安心靠到枕頭上,本來想等那人出來一起睡的,卻抵不過眼皮沉沉。
展槐出來時,就見女孩一張白淨的臉,如今已經睡得呼吸均勻。
上手輕輕的捏了捏,展槐輕笑着道:“丫頭,心還真大。”
便也掀被鑽了進去,伸手攔腰,一把把人給抱進了懷裏,睡着的寒靜,乖巧得很,像是一個抱枕,任他妄爲,入手的軟,也填滿了展槐空寂了多年的心,就連睡着了嘴角都帶着一個弧度。
隻是當這棟樓裏的燈光熄滅時,院落外路燈下一條孤影便開始顫抖起來。
仔細看,原來是個女孩,她是學生會成員,也是展槐的同班同學,那天展母接到的電話,就是赴白母的約。
因爲展母和白母相識,曾經是同學。
這個女孩就是白母的女兒白曉曉。
或許展槐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人,但卻不妨礙這個人的視線一直追逐着他,可能從小到大,追随他的目光太多,他根本無暇顧及,也不想去注意,這麽一來,白曉曉怨氣叢生。
她喜歡他多年,想盡辦法塞情書,塞巧克力,可結果呢,卻無一例外的同其他人的一樣被無視,被當垃圾扔垃圾桶裏。
明明他們認識的啊!
小時候他們還在KFC裏見過一面,那個時候他們的媽媽在一起玩,便帶着他們,那個時候,她第一次見到那麽精緻的小男孩,卻偏偏冷得狂妄得很,幾乎一眼,她就記住了這個哥哥,後來,她知道這叫做喜歡。
而她也因此萬劫不複的喜歡上這個男人,日複一日。
雖然再沒見過他。
直到通過媽媽打聽到他要考K大,她便也放棄考國外名校,跟他一樣報考了同一所大學。
她以爲等她靠近他了,他便會記起她。
卻不想,見面的第一次,他冷凝孤傲的與她擦肩而過,甚至在她氣憤的攔下他時,質問他爲何對她視而不見,他卻高高在上的斜睨了她一眼,說:
你是誰?
如今想想,都好比一盆涼水從頭澆灌下來,渾身寒徹骨,更不要說當時的她。
可他就像那樣走了,半句話不說。
經過那一次,她做事委婉了許多,沒有再跑到他面前去,但卻買通了周圍同學,說他們是青梅竹馬,說她和他從小認識,他們是世家,她還是他的未婚妻。
可這一次,他卻在校網上置頂了一條聲明。
青梅竹馬?沒有!
從小認識?記不得!
世家之好?不曾!
未婚妻?沒有!
一下子打破了紛紛揚揚的傳言。
她輸得連裏子都沒了。
她在班上不顧旁人的眼光哭得一塌糊塗,可他卻冷漠的當做沒看見。
偏偏她還不死心的去求媽媽。
憑着媽媽和展母的關系,媽媽帶着她見到了展母。
展母一如既往的年輕美麗,看到她也喜歡得緊,還說喜歡她。
會幫她。
會給她幾乎得到兒子的心。
可……一轉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