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那姿勢,她想失憶可以不?
如果她沒記錯,她是躺在他懷裏吧。
某人的大手還摟在她腰間,喔哦……現在都還能感覺到那手掌的熱度。
寒靜再是淡定,被人這麽一捅破,也是有些窘的。
“那個,實在對不起,我是不是一睡着了就不規矩?”
展槐:……不規矩?這倒是一個好說法。
一本正經的點頭,似乎頗爲無奈,“嗯,是不太規矩!”某人偏眸,那似乎不想說的樣子,越發證實了寒靜的猜想。
這麽說,确實是她睡着了主動投懷送抱的了,畢竟以這人的性子,是不會抱她的。
寒靜幾乎一瞬間就得出結論。
她占了男人便宜。
畢竟一個男人長成這樣,也的确少見。
不過,這要怎麽接?
“哦!可能是陽光太舒服了!”
“這裏的太陽的确舒服,以後你什麽時候想來都可以。”
寒靜:……
這個,你把這裏當家的意思嗎?
“我兼職了好幾份工,怕是沒有時間。”
“我幫你打幾份。”
這話,讓寒靜頗爲觸動。
畢竟這人的條件擺着這裏,人家一雙鞋都是她仰望的價格。
以這個人的身家,願意這樣将就她,已經相當難得。
而且,她不認爲他是開玩笑的。
這個人,不會開玩笑。
尤其是在這種事上。
寒靜分得清好歹。
正因爲如此,她不會讓他爲難。
“不用了!寒假前,有幾份就到期了,到時候我不續。以後可能會多些時間陪你。”畢竟是人家女朋友,她怎麽也該盡一個女朋友的本分,不是麽?
都是聰明人,展槐自然懂她的意思。
“好”
隻是在說這個字的時候,嘴角都揚起一個弧度,看得寒靜以爲看到了彩虹,胸腔處的那個地方噗通噗通的狂跳。
怎麽能有人笑得這麽好看?
這邊風景獨好之時,樓下卻一言難盡。
楊略本是要來叫展槐,去看看成白究竟發什麽神經了,不但搶了花匠的所有工作,澆完花,除完草後,他還坐起來傭人,把這個家裏裏外外抹了個幹淨,更恐怕的是,跟他說什麽都不回。
楊略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成白,真的是吓死個人了。
展槐牽着寒靜的手下來的,對此,寒靜算是已經學會淡定了,畢竟自己都抱了人家,讓他牽個手似乎也不算什麽。
看來,談戀愛,的确很多事情都要學着習慣。
不過,貌似她也不排斥這種親近,畢竟這人給人的感覺就很舒适,幹幹淨淨的,身上還帶着清香,不似一般男孩子身上的汗臭味或者煙草味,他身上真的很好聞,做事又很有原則,還會照顧旁人的感受,跟這樣的人談戀愛,她是喜歡的。
倒是客廳裏這兩人是怎麽回事?
寒靜看向展槐,看他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,便也能猜到個大概。
倒是楊略一臉懵。
寒靜不由的投于一抹同情的眼光給他。
當然,楊略是不會懂的。
“老大,你說,我兄弟是不是瘋了?你看看,他一聲不吭的把所有能做的活都做了,還不理我,無論我怎麽跟他講話,他都默不作聲的,連看都不看我一眼,老大,他最聽你的,你問問他,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