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是在新聞裏看到,大叔去大學裏演講,迷得那些女生一陣高過一陣的尖叫,等他的才華一出來,男生們也開始瘋狂的尖叫。
有才華還有顔值,簡直就是一種犯罪,她要再誇他帥,他是不是面對異性都能散發出魅惑無比的氣質來,更把人家小女生迷暈了。
那就是她的罪過了。
所以,爲了和諧,她不能講的。
“我即便是禍水,也隻是古芷一個人的禍水。”
嘭嘭嘭……
媽媽呀!她的心髒好像要跳出來了。
世界都在冒粉紅色的泡泡。
大叔,大叔什麽時候也情話滿滿了?
她不在的這段日子,究竟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。
古芷側了下身子,低着頭,手指在一通亂摁,側顔好看得像是畫中仙一樣,那瑩白的脖頸,還有那微敞的領口,那瑩潤凹陷的鎖骨,都讓轉身看過來的楚懷風凝固成了雕像,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彙聚,某處灼熱得像要焚燒自己。
好在這個時候,有一通電話進來,打斷了他野獸的想法。
隻是等他再進廚房,經過某小隻時,聞到女孩身上獨有的清新香味,剛剛壓下去的一些念頭又滋生出來。
其實,他是個男人,有那些反應都屬于生理的正常反應。
他記得在他青春年少時,第一次懵懂的時候,他就想着把那個他呵護着的女孩子娶回家,隻是那個時候她還是小不點一個,他根本不敢說出來。
一晃眼,當年抱着他褲腿的小女孩也長大成人,而且變得越來越藏不住其光華,如果可以,他甯可她平凡一些,那樣就沒有人跟他搶了。
但他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。
他的女孩就像一顆稀有鑽石,放到哪裏都大放異彩,吸引着人。
他心裏不安,卻也無法表達出來,隻因他需要放飛她,人總要經曆一些誘惑,尤其是女孩子,他不想等以後她後悔跟了自己,那會是他無法承受的痛。
弄菜的時間比以往都長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技術退步了。
差不多點時,小丫頭就主動那碗筷,端盤上桌。
“哇,大叔,好豐盛啊!五個菜呢,要是平時我肯定吃不完,但大叔做的嘛,我肯定吃光光。”古芷注意到,都是她喜歡吃的菜,金黃透着光澤的大盤雞,單單那香味都讓人嘴饞,一個嫩筍炒肉,散發着清香味,那竹筍香脆可口,還有一個椰漿雞湯,那濃濃的椰香讓人以爲到了海邊椰樹下,再是一道酸辣土豆絲和清炒蘆筍,這些食材裏爾都沒有,肯定是某人從K國空運過來的。
古芷很感動,仿佛又回到從前被他寵溺的日子。
眼睛都有點酸,還好她及時克制住自己。
“我就說,大叔一來就有好吃的,你都不知道,我好久沒有吃到肉了,這裏連吃蔬菜都要自己種,大叔,過的很慘的!你看我都瘦了。”古芷說着,站起來原地轉了一圈。
楚懷風心疼不已,她不但黑了還瘦了很多,這在才看到她的時候他就知道了。
他都忍着沒有抱起女孩來。
太多話想對女孩說,到了此刻,反倒什麽都說不出了,心髒某個地方濕漉漉的。
最後化作行動的結果就是古芷面前的碗盤上堆滿了菜,成小山一樣。
“多吃點,你還是肉肉的好看。”
肉肉的?
大叔,你是認真的嗎?
不過,大叔,你确定我肉過?
她可是有悅己者的美女,從小就注重自己的形象,又怎麽會讓自己變胖,那樣她站在大叔面前會很沒有自信的。
不過,終于可以吃到肉了,還是大叔家拿來的食材,更何況是大叔的手藝,當然,還有一點,是這個人陪她一起吃。
這是從她出生開始,他們分開最久的一次,近五個月的不見面,她隻覺得相思好苦,之前因爲白天要教學生,這裏條件艱苦,所有的時間都在操心着孩子們的學習和生活,忙得腳不沾地,根本沒有時間想多餘的。
還以爲忘了呢!
可當這個人出現在面前時,此時此刻,古芷才知道,有些人即便分開,心也不曾分開,因爲他們已經刻在了彼此的心間。
“大叔,你打算待多久?”古芷其實是最緊張這個問題,大叔畢竟是K國總統,這要是讓其他國家的人知道他的行蹤,謀劃一些事的話,他們擋都擋不住,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,他又是微服私訪,到目前爲止,她也隻看到離瀚和兩個保镖的蹤影,這要是遇到個什麽事,該怎麽辦啊?
但即便這樣,她還是以着一種散漫來說,仿佛風吹過一樣。
某人用餐還是那麽優雅,有些人就是這樣,吃個飯都是賞心悅目,真的很戳人心。
楚懷風把嘴裏的食物不緊不慢的咽下,這才擡眸,眼裏已然柔情滿滿,這讓她想起一句話,滿眼都是柔情,眼裏隻有一人。
“怎麽,這要看我的小公主想要我待多久?”男人嘴角勾起,仿佛時間繁華盡在此,讓人一時晃花了眼。
等反應過來,古芷暗自吐槽:妖孽!簡直藍顔禍水!
這話也撩啊!
撩得古芷小心髒噗嗤噗嗤跳。
“大叔是說我來決定?那大叔可不要後悔。”是不是她要求他一輩子陪她在這裏他也會願意?
不要江山要美人?
“你大叔說的話何時反悔過?”
古芷愣了一下,洩氣的耷拉肩膀,“大叔,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那麽無理取鬧,你這是吃定我了呀!”
男人但笑不語,轉着手上的紅酒杯,唇瓣的顔色與之相映襯,讓人想到秀色可餐一詞。
她家大叔真的是太犯罪了!
天知道她是怎樣的心裏承受力才壓制住撲倒他的沖動,要知道從前的她可是個非常不矜持的女孩子。
如今的乖巧就是表面形式而已,一旦放出來,她自己都怕。
不知不覺,古芷添了下嘴唇,可……
更幹了,再添一下……
而她的這個動作,完全收入對面男人眼裏,心髒在這一刻都有些承受不住它的活躍,似乎要跳出來一樣。
真是小女孩,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那個動作有多撩,她當他是魚木呢,隻敲不能抱。
“好吧,大叔,我信你,如果你給我一杯酒的話。”
“不行!女孩子喝什麽酒!”大叔一向把她管得死死的,特别是在喝酒這件事上,說什麽萬一她喝成習慣,跟别人出去也喝酒,要是出了事怎麽辦?
“大叔,我隻在你面前喝,好不好,我保證?”某小魔女瞬間化成小闊憐,眼睛濕漉漉的樣子看着就讓人心軟。
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,某人歎了口氣,破天荒的給她倒了半杯。
“來,我祝大叔事業順風順水,身體健康。”
楚懷風心裏有點小失落,怎麽就不祝他抱得美人歸呢?
碰了杯,慢慢的喝起來,在他不注意的時候,小丫頭以爲瞞得過他,又給自己斟酒。
好吧,誰叫今天高興,他願意縱着她,喝醉了大不了衣不解帶的照顧她一晚就是。
這樣睜着眼閉着眼的結果就是,某人喝醉了。
“唔,爲什麽大叔會在這裏?我一定是在做夢。”小丫頭站起來,推開椅子,搖搖晃晃的走向他,還伸出那白嫩的小手,楚懷風并沒有動,他隻覺得渾身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,酥麻得厲害。
楚懷風一個僵硬,原地雕塑一樣的但但不得,腦海裏瞬間空空,身體的血液像是被燃燒起來一樣,燙得人異常難受,想要有個東西排解。
“大叔,真的是大叔啊!”眼見那丫頭就要彎腰,楚懷風一個激靈,把她撈入懷裏,禁锢起來。
偏偏小丫頭還不知死活的扭動着身體。
“丫頭,你這是在點火,小心焚身。”
說完,楚懷風笑了。
他也是,跟個醉鬼說什麽。
古芷的确不知道他講什麽,她腦海裏都是混沌,頭重腳輕的,自己在做什麽根本不知道。
“丫頭,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?”
啊?
這一次,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,醉酒的丫頭知道擡頭看他,仰着頭的樣子特别可愛,隻是二人之間貼合得沒有任何縫隙,這麽近距離,燈光下,女孩子瓷玉般的肌膚好得讓人心髒都跟着發緊,呼吸交織在一起,連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清香味都能聞見,因爲她還穿着禮服,領口有點開,那鎖骨凹陷的痕迹就在眼前,美得讓人一陣窒息,他一直知道她的美。
但今晚的她更是别有一番風景。
他想,他就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今天她的樣子。
“什麽……”日子二字還沒有問出口,就聽到陽台那邊嘭嘭嘭的聲音,推門走到陽台上,滿城煙花尤爲漂亮。
古芷看呆了!好漂亮啊!
在K國,這樣壯觀的景象不足爲奇,畢竟某人給她過。
在A國,更不足爲奇,因爲父親每年都會爲母親放一次,在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那天。
她總是記得父親從後面摟着母親看煙花的樣子,煙花的七彩光芒映照着母親的顔,隻見她笑得世間盡得的滿足。
古芷覺得自己酒醉都醒了大半了。
因爲太震撼了!
這個地方物資匮乏,煙花這種東西很難搞到的。
可這個人卻給了她一場盛世煙火。
她想,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。
“美嗎?”
古芷點點頭,接着仰起腦袋,虔誠的看向他,薄唇微啓,“但不如你的十分之一。”
這……
如果離瀚也在的話,估計會把這一刻的閣下給拍下來,裝裱出來挂起,做個永久記起的曆史,因爲他們的閣下像是定格了一樣,被撩得忘記了東西南北,像一個未見世面的毛頭小子。
這樣的大叔别說其他人沒見過,古芷也沒見過,她想,這樣的大叔很适合占便宜呢!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自己。
突的,她踮起腳尖,扯住某人的襯衣領,唇瓣吻住了嘴角,一觸即離。
但,那一刻,楚懷風隻覺得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了,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思維一樣,不受自己一丁點兒的控制。
許久後,女孩富有質感的笑聲傳來,他像是魔法被解禁一樣,終于找回了點聽覺。
“大叔,你要都是這個樣子,就太闊愛了!”
可愛?
他?
想沉臉怎麽辦?
但面對小公主,他是沉不下來臉的。
“你醉了,醉的不輕。”
事實上她也是醉了,剛剛煙花滿城時清醒了些,跟着她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。
最直觀的當屬楚懷風了,小丫頭是個什麽性子他還是知道的,如果她清醒着,這樣的舉動她是絕對不會做的。
想來今晚享受的福利,還是因爲小丫頭喝了酒。
看來他從前做錯了,禁酒什麽的太不道德了,小丫頭已經成人,隻要她願意喝,喝點也沒什麽的,不是麽?
某人雙标得厲害,離瀚他們都知道。
古芷也覺得自己腳步虛浮,腦袋也跟着昏沉,搖搖頭,“大叔,你真的來看我了啊!”
“嗯”低磁好聽的聲音,湊近了來,帶上那顔笑,撩得某個丫頭星星眼。
“唔,大叔,你真的真的太好看。”這句話很讨某人歡心,雖然好看什麽的有點接受無能,但這是小丫頭的評語,他知道是好的就是了,但下一句,立馬又把他打回原形,“看樣子好好吃哦!”
楚懷風風中淩亂了,這是把他當做一件物品了?
某人臉色有點難看,眼底的溫度都降了。
“我是誰?”
“呵呵,你是小白菜啊!”她學校的地裏就種有小白菜,這個好養活,還高産又有營養。
某人的臉色不要太難看。
渾身的溫度加起來還沒有零度。
“呵,小白菜?”
即便她醉酒了,還是能感到一陣寒意,甚至打了個噴嚏。
“對啊!大叔是小白菜,想吃,想把大叔吃進肚子裏。”
想吃……
這話瞬間取悅了某人,明明跟前邊的話也差不多,也不知道某人的腦回路會如此清奇,當即就笑了。
零度什麽的,不存在的。
“嗯,走,我們進去,大叔今晚随便你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