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徒弟,你這話要是當着人面說,估計她會氣得吐血。雖然你這家夥對女人夠狠的,不過我喜歡!竟然還自帶鑒表能力,别說,你真是越來越對我胃口了,難怪你會成爲我徒弟,不過,師父我是真的沒有什麽可以教你的。”
我喜歡!
原本這三個字,讓澹台海瞬間心跳漏一排,全身像是有着粉紅泡泡一個勁兒的往上冒,但後門女孩的話,卻讓他跌入低谷,雖然成爲她的徒弟是事實,但聽師父的話,她也隻當他是徒弟。
突然之間,澹台海倒是不知道做她徒弟究竟是對還是錯了。
半夜是時候,古芷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,夢裏到處放飛着彩色氣球,随處可見的鮮花,連空氣中都飄着一種喜慶,紅毯盡頭的男女手牽着手上了台,在牧師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,禮成後男方吻上了女方,鏡頭一轉,捕捉到了新娘的臉——卻不是她。
古芷絕望的流下眼淚,卻無人看得到,驕傲讓她沒有沖上台去大哭大鬧,隻是默默的流淚,似乎一輩子的眼淚都攢在這一刻流出來。
淚濕了貼着的抱枕,才是讓古芷驚醒過來。
窗外的夜色,讓古芷知道剛剛真的就是一個夢。
但這個夢卻無比真實。
古芷拿起手機點開大叔一欄,想給那個人打電話,才發現根本沒信号。
此時此刻,她多想打電話恭喜他,終于跟夏笑笑如願以償的結婚了。
但她知道,還好是沒了信号,否則她在他面前連最後的尊嚴都沒了。
其實她很想問他,是什麽樣的感情才讓他棄他和她十八年的感情,她哪裏不好?她改還不行嗎?夏笑笑哪裏好?她學可以嗎?
但她知道,這些話統統不能說出口,否則養她的父母要被怎樣的看輕。
所以,一切都是隻能想想而已,所有的苦悶都隻能埋在心裏。
此時此刻,她多想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頭南宮裳,那丫頭在就好了,她所有的苦悶她都會有辦法找到出口。
正在想着,就聽到窗子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,古芷一驚,側身屏息仔細聽,還真沒聽錯,而這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,古芷大概也能猜到,她迅速抄起床底下的硫磺粉就跑去窗子那,而此時,原本關閉的窗子,看得到一根棒子的影子在操控着在玻璃上畫圈圈,剛好夠那條蛇爬進來的洞,借着月光,古芷可以看清那蛇頭呈三角形,如今正吐着芯子,是毒蛇無疑了,隻是在那蛇頭剛剛鑽進來時,古芷就把手裏那把硫磺給撒了上去,她顧不得蛇的反應,快速拉開房門。
外面的人也是聽到了門響聲,什麽都顧不得的拔腿就跑,古芷哪會給她機會逃?
她雖然是父母最嬌慣的那個,但并不代表會讓她懈怠體能訓練,因此她從小就有一個好的體魄,曾經有一次她跟哥哥去北歐遇到搶匪,她可是以一敵十制服一幫亡命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