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雙咬了口雞爪,略微擡眸看向某人:看來是正常了!
“唉!談談你們閣下吧,他到底什麽時候把小公主追回來?她去的那個地方很苦的,據說睡那種土堆的房子,蓋的被子也是補丁疊補丁的,沒有自來水,要喝水都得起個大早去很遠的地方擔去。你說說,她一個被人寵慣了的女孩子,從來都沒有親力親爲過,去那種地方,得受什麽罪啊!”
離瀚無語了,“你到底聽誰說的?”
“難道不是?去支教難道還會去享福嗎?我隻是擔心小公主她……唉,算了,跟你這根木頭講不清楚。”
“我哪裏像根木頭了,你倒是說清楚。”
“你哪裏都像一根木頭,要不是長得好看的話,我都懶得理你。”
離瀚:……從小到大第一次被嫌棄了。這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跟誰說話?
“老闆,來打啤酒。”
“喂,你一個女人喝什麽酒?别喝了。”
“你看嘛,你不但木頭,還歧視女性,女人就不能喝酒嗎?”
“喂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你就是這個意思,秘書長先生。”
離瀚:他真不是那個意思,就擔心都深夜了,她又是調酒師,每天都要嘗些酒,下班再喝,這身體能受得住?
但,算了,有他在也出不了什麽事。
“來,一起喝,是男人就給我甩起來。”
離瀚:……就見女人彪悍的直接對着瓶口就喝,離瀚自然不能喝,今天他沒帶司機。
“我說,女人,你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?”
沒人回答,隻見這女人像喝水一樣,一瓶接着一瓶的灌。
“别喝了,再喝你就醉了。”在女人喝到第六瓶時,離瀚握住了她手腕。
“别管我,你是誰啊你?”微醉的衛雙别說力氣真大,一下子就把離瀚給甩出去,讓人一屁股差點坐到地上。
“不喝你就靜悄悄的。”别說,醉了酒的她真特别兇,但也真實,離瀚就那樣杵靠着椅背勾着唇的欣賞着某人,覺得這小女人是越來越可愛了。
這樣的結果就是,某人走的時候都是過他攙扶着。
離瀚并沒有把她扶上車,想了下便帶他上了旁邊一套公寓,平時他偶爾會來住住,都有鍾點工過來打掃。
“喂,這不是我家啊!你,你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,想要趁機劫财劫色啊!我告訴你,你休想。”
離瀚捏了捏眉心,“我說你醉了是不是還是妄想症患者,真話唠。”
“不是最好。對了,我給你糖吃。”說完這句話。
嘩啦一聲,她随身的手提包就被她倒了一地,亂七八糟的……女人用的東西就滾了一地,“唉,糖呢?我的糖呢?”女人在絮絮叨叨的找糖,但離瀚全部的心思已經被滾到腳邊的東西給頓住了。
他半彎下腰,撿起了那隻珍珠耳環。
對上燈光,上邊隐約可以看到刻着的字“S”,離瀚踉跄了下。
當年在雲泰的那間總統套房裏,跟他睡的那個女孩落在他口袋裏也有一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