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老兄,這種女人你直接做掉她算了,幹嘛讓她一而再,再而三的犯賤,不但喪心病狂,還丢離家人的臉。”
“還不是時候!”離瀚接過汪少遞過來的煙,叼在嘴裏,又就着汪少的火點着。
這個樣子的他,俊美又撩人,連看着他的汪少都覺得自己要彎。
“她總要付出代價。在一些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,老爺子還要她的命,今天無非就是敲打敲打她,免得她做出出格的事來。”
這話才落,手機就響了,離瀚看都沒看,直接摁了接聽鍵。
“少爺,查到了,是雙江會的二狗,那個人是他的手下,而且我們還查到曾柔之前有跟二狗接觸過,聽說在和二狗單獨在房間裏待了半天,等出來的時候,衣服扣子都少了兩顆。少爺……”
“繼續說”離瀚聲音無波動,聽不出半分情緒。
王叔咽了咽口水,少爺對曾柔還真是,不但沒有半分男女之情,現在連親情都稀薄得接近零,說來說去也是曾柔自己作的,不然她就算做不了離家少夫人,還可以做離家的女兒,找個門戶相當的不在話下,如今卻自我放逐……得,他都幾乎可以看到曾柔的下場了。
“少爺,我們的人發現曾柔小姐今天下午喬裝打扮,去了一家私人醫院,拿了東西給那裏的醫生。”是什麽東西,王叔聰明的轉發了圖片過來。
圖片可能是離的遠,照的有點模糊,但還是基本能判斷得清,隻是當離瀚看了後,整個人寒霜突降。
就連搭在扶手上的手指都抓緊了起來,骨節因爲用力的緣故,發白得厲害。
“該死的……有頭發……有牙刷……”牙刷是他的無疑,因爲他對口腔用品要求比較高,便專門請人設計定制,每一把都有他專屬的logo,僅供他一人用,就連離家的人都沒有一個能用得上的。
而現在它出現在了一個不該出現的地方,但讓他憤怒的是那幾根頭發。
這讓他想起了小山竹今天的遭遇。
前後一聯系,對方的目的便也明白了。
看來那個女人那天見了小山竹後懷疑了。
可她千不該萬不該打小山竹的主意。
一想到孩子今天差點出事,他眼底彌上了毀滅的狠戾。
本來還想留她一陣子,畢竟老爺子喜歡她,等老爺子徹底康複後再來收拾她,如今他半分鍾都不想等了。
“去把那個女人這些年來跟男人的視頻給我陸陸續續放網上去,想辦法讓她三天不下熱搜,這三天内,每隔一個時段就投放一個新的男主角。”
汪少一聽,拍着大腿站了起來,一臉興奮,“我說哥們,你早該這樣了!放心,我一定給你辦好。不過,你這怎麽不把六年前她被那麽多人騎的視頻放出去?”
離瀚剜了他一眼。
“蠢!那個最先放的話,你是想讓她打同情牌?把後邊的事情也抹去?比如說是被人用那個視頻要挾什麽的?”
汪少恍悟,摸着後腦勺不得不服,“高啊!離哥,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偶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