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看看,這就是他親生的媽。
也不知是眼睛如何長的。
離瀚很想冷笑,照顧?怕是去跟野男人鬼混差不多?
等會兒見過父親後,他怕是要查一下這些圍在父親身邊的醫護人員,是誰給他們的膽子欺瞞離家的人?
不過,此時他也沒有反對,一切以不打草驚蛇爲前提。
“嗯。”點了點頭,側眸了一下,立馬收回,丢下兩字“走吧”。
花園裏
曾柔像是一個小女人一樣乖巧的坐在長椅上,而離瀚就站在不遠處,任是誰看了,這都不像情侶吧,甚至連朋友都不算,因爲不管是距離,還是男人透出來的濃烈疏離感,都讓人能分得清。
唯一分不清的怕就隻是曾柔。
其實也不是分不清,而是一種貪戀。
如果之前,離瀚也會以爲這個女人愛他得不得了,但看了那種視頻後,他便知道這個女人的狼子野心,所謂愛情,無非是想借他爬上離家少夫人的位置,以後就可以掌握離家,做離家的女主人,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掌控一切。
離瀚把夾着的煙抽完,這才看向曾柔,那個女人含羞帶怯的看他一眼,又垂眸,那樣子,還真的會讓人以爲她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鄰家女孩,讓男生對她有保護欲。
但把他也當傻子一樣的耍,就讓人憎惡了。
扔了煙蒂,離瀚雙手抄褲袋,散漫的樣子更是掠奪無數少女心,那邊已經有很多路過的女孩捂住嘴巴臉色绯紅的看向這邊了。
曾柔狀似無意的掃過那些人,眼底的寒意卻是不容讓人忽略。
“曾小姐,你今年24了吧?”
一般這樣開頭,都是安排婚姻的開場白。
曾柔頭垂得更低了,心情忍不住的雀躍,離瀚哥哥這是不是回心轉意,要跟她結婚了?
“那男人不錯,我看你也喜歡他,改天請來家裏吃個飯,也讓家裏人見見他,順便談談你們的婚事,你放心,你就相當于離家的女兒,你的嫁妝自然豐厚,準保你這輩子衣食無憂就是了。”
曾柔:……
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。
剛剛還欣喜的心情,瞬間就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,像是大冬天從頭澆到腳一樣,徹骨的寒。
是她聽錯了嗎?
“離瀚哥哥……”
“你不用不好意思,跟你睡了的那個男人打電話親自跟我講,我也讓酒店的人核實了,确有其事,聽說你跟他保持這樣的關系已經六年了,曾創下三天三夜沒有下床的記錄,這就是你不對了,既然有這麽一個人存在,你就該跟家裏人講,真不用偷偷摸摸,離家的人都是通情達理的人,定會爲你高興的。”
呵呵,離瀚深邃的眸跟在小山竹面前完全兩回事,此時黑如夜色,濃稠得讓人害怕,但他偏偏一眨不眨的盯着曾柔,當然,男人打電話什麽的純屬虛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