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一聽她提“二狗”,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。
爲首一個帶刀疤的男人用腳踢了踢,再是伸手捏住曾柔的下巴,憐香惜玉的倒是别想,幾乎要把她的下颌給下掉一樣疼入骨,曾柔忍住眼淚讓他打量。
“怎麽樣,哥。”認識嗎?
刀疤臉沒有回答身邊小弟問題。
“你說你是來找二狗?”
“嗯”曾柔忙點頭,看來二狗這個詞适時救了她。
刀疤臉又打量了她一番,這才繼續道:“小妞,叫二狗的人多了去,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個二狗?”
是啊!是她沒有考慮周全,但曾柔也是個腦袋轉的快的人。
“就是那個一米六個子,尖嘴猴腮得從動物園裏偷跑出來的小癟三。”
這話一出,幾人的臉色也是精彩,因爲這人都說對了,精彩是因爲這人竟然敢說。
她當然敢說了,當年二狗還是街頭混混的時候,曾參與了六年前的那件事,她被許多人輪,其中一個就是二狗,之所以還記得這個人,是因爲這六年間,二狗不止一次的聯系她,想要跟她發展發展,而她隻覺得惡心,曾經想過把這人做了,但又想到這人如今的勢力,倒不如關鍵時刻拿來一用。
如今還真的派上用場了。
見幾人沒有反應,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什麽了,曾柔擡手把頭發撩到後面,這一動作,成功讓這群單身狗們當即砸嘴流口水,她不清楚這些人當年有沒有染指她,但二狗确實是對她做得最厲害的那個,的确一次就迷戀上了她,但這些奴才肮髒得很,怎麽配她高貴的軀體。
“還不去通知你們老大?”曾柔俨然一副老闆娘的架勢,幾人也沒再反駁,刀疤臉立馬鑽進裏邊的黑屋子,跟着就叫曾柔進去,那臉上是一臉的谄媚。
黑屋子好在隻是沒有開燈,就牆壁上有一個小洞照進來,但裏邊沒有黴味,卻彌漫着嗆人的煙草氣息。
曾柔還在适應着裏邊的光線,卻不像腳下一輕,撞進一個難聞的懷抱,曾柔假裝驚叫,那聲音綿軟得是個男人都要反應。
二狗順勢掐了她的腰一下,“婆娘,這是想好了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了?”
确定了是二狗,曾柔便也拿起翹來。
拍開他的手,“死鬼,哪有那麽便宜的事。”
“哦?這是有得商量了,說吧,婆娘,需要我做什麽?”
“看你這麽上道的份上,我就給你這個機會,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
“哦?”二狗眨巴着賊精精的狗眼。
“六年前你找人幫我查的監控如今資料還在嗎?”
二狗聽罷笑了,“原來小美人是想回憶我們的第一次啊。”這聲音,要多猥瑣有多猥瑣。
曾柔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了,一陣反胃,但還是強壓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