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,少說兩句,知道我不喜歡别人說他,你就不要說。”
“是是是,不說就不說。”路惜相比曾柔來,要鬼點子多些,但說誰狠的話……
畢竟都說物以類聚,還不一定呢!
“說吧,怎麽突然想起我來了,有事吧!”
“你說什麽話呢!你自己摸摸良心,我除了在醫院照顧那個老不死的,連離家都很少回,還不是都跟你在一起,你穿的用到,哪一樣不是我陪你逛街挑選的?”
“這道也是。這麽說,我倆才是真愛!”
“哼!我不喜歡女人。”
路惜挑眉,“開個玩笑而已,何必當真?我也不喜歡女人。”
“你,有什麽辦法讓男人喜歡一個人?”曾柔終于是問了出來。
路惜一聽,旋即也明白了。
“簡單,睡服他,然後生個娃,你的地位就穩如泰山了。”
曾柔一聽,臉唰的就黑了,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着,才會找上這個瘋子。
但貌似除了眼前這個人,她也沒有什麽人可有找。
主要是在其他人面前,她的形象都是離家好兒媳,裝的久了,她才發現,對自己完全就是一道枷鎖。
唯有眼前的人,她們是一樣的。
“呵,路惜,你不會是忘了六年前的事了吧,是你提議我給離瀚放藥的,結果呢?”
這段不堪的記憶,她本不想提,但想起來真的憤怒,原本她是看着離瀚喝下去的,結果也不知怎麽的,睡她的人不是離瀚,卻是一群肮髒的男人。
也是因爲那一晚,她整個人都變,渾渾噩噩的躲在自己的殼裏半年,外人隻當她是因爲被離瀚退婚而備受打擊才那樣,但隻有她自己知道,她被很多男人睡,那些男人一個比一個肮髒,那半年來,她每天晚上一閉上眼睛,眼前就浮現那些令人作嘔的畫面。
她不知道事情爲何變成那個樣子,她找人查了,一無所獲,反倒是那天早上,她和一幫男人七歪八扭的睡在床上的醜樣子,被闖進來的路惜給拍了照,事後她解釋,是客房告訴她表姐在裏邊,這個事她查過,當時進來的時候,路惜的确喊她表姐,直到看清她的臉時,瞬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,等反應過來,也是她把那些人打發走的,媒體沒有曝光她,也是路惜幫的忙。
所以,她爲何被害,她至今想不明白。
但不管如何,要不是離瀚非要跟她解除婚約,那她也不會出手。
說來說去都是因爲離瀚,是他害了她。
既然如此,那他這輩子也休想得到幸福。
他要麽娶她,要麽身敗名裂,就那麽回事。
不成全她的幸福,那她就毀了他就是。
曾柔想到這時,那張臉都是扭曲醜陋的,真的,面由心生,心都醜了,容貌又能好看到哪裏。
不得不說,提到六年前的那件時,路惜是心虛的,低頭假裝呷口咖啡掩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