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曾柔那臉瞬間就慘白慘白的,很是難看。
畢竟這些年來,這人每次都是這樣怼她,說的意思大概就是,你照顧我家老頭子,那就是老頭子的女人,不要來攀扯我。
但誰都知道,曾柔喜歡的是離瀚,來離家甘願當下人一樣照顧老頭子,那也是因爲離瀚。
六年前,他們是未婚夫妻,雖然是老頭子一心撮合強權壓迫下,但離瀚到底沒有反對,畢竟以這個人的心性,如果他不同意的話,你就是把他殺了也逼迫不了他。
但随着那件事發生後,離瀚單方解除了他們的關系,并且把曾柔趕出離家。
可以說曾柔與離家,那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,也因此,離瀚最讨厭回家,主要是家裏有這麽一個不願意見到的人。
可這人偏偏是父母認定的兒媳婦,這女人也挺會做人,把離家上下都打點得向着她,倒是他像是一個外人一樣。
“離瀚哥哥。”女人委屈巴巴的揪着衣服,活像一個小媳婦樣兒,但隻有離瀚知道,這就是一朵低級白蓮,讓人生厭,偏偏被離家用孝道壓制他。
“我說曾柔,你老是這樣裝,有意思嗎?”
女人像是不明白似的,撲閃着着一雙眼睛,我見猶憐得很!
也真真是離瀚這種鐵石心腸的人了,若是一般的男人,鐵定招架不住一個美女這番,真的很想欺負。
但離瀚是誰,任何時候智商都在線的那種。
從小他看人就一看一個準,連帶着老爺子跟人打交道都會問兒子對方信得過信不過。
但凡兒子說的,他都相信得很,而事實最後也一件件印證。
若是平時,這朵小白花也會适時收住,不再作妖,但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,膽大的拽住已經邁步出去的離瀚。
被人拽住衣袖,離瀚厭惡的回眸,那寒意可是很吓人。
但曾柔畢竟是小白花,内心可是堅剛得很,并沒有放手。
這次,離瀚狠狠的一甩,把人都甩倒在地。
“曾柔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不要以爲有人護着你,你就真的可以爲所欲爲,你在這個家怎麽樣,我管不着,畢竟眼不見心不煩,但若是在我面前耍花招,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。”
曾柔此時真的很痛苦,手抓着幾根草使勁兒的搓,也不管有泥巴沾到手上。
“爲什麽?離瀚哥哥,爲什麽你要這麽對我?六年前我們可是未婚夫妻,都差點要結婚的,難道你對我就沒有絲毫感情?離瀚哥哥,不要這樣子,我是真的喜歡你,你能不能也試着喜歡我?”
“不可以!”離瀚丢下這話就準備轉身走。
前方卻迎來了一個人。
“離瀚,你,你是想氣死我嗎?你怎麽能這樣對待曾柔?”說着,離母已經讓傭人扶曾柔起來,埋怨的看着兒子,這兒子真的是鐵石心腸。
“我怎麽她了?我跟她沒有半點關系,難道還不能拒絕她的騷擾?”
這話說得曾柔青白交錯,真真是難看至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