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到門口,他們就被人攔下。
“嘭”就是一腳,湛修把他那完美的大長腿優勢發揮到了極緻,一收一踹,那動作幹脆又利落,就連保镖都沒有出手的機會,唯有根據之前的安排,默默守護好小主人。
真的是連廢話都懶得說。
保安間這幫人如此嚣張,攔都攔不住的上了電梯,急的哇哇叫,前台的人還冷靜些,連忙撥了電話上去通知。
所以,當電梯門開了時,門外站的就是手持警棍準備打砸他們的一衆巡邏保安,看來是把他們當歹徒了。
許氏釀造做的是酒文化,關系着老百姓們的生活問題,這許氏裏到處是保安也就不奇怪了。
隻是此時被人敵對,多少有些可笑。
湛修上前開道,冰冷的氣勢還是唬住了不少人不敢妄動,再加上他們總覺得這兩人怎麽那麽眼熟呢!
就是這一遲疑功夫,他們手裏的警棍就被一連串應接不暇的橫掃給踹出了老遠。
“這才是你們該忠心的主人,請不要瞎了雙眼,做出讓自己後悔,讓家人蒙羞的蠢事。”
湛修的這一番話,震到了那些人,讓他們才撿起的警棍,準備出手就那麽僵在了一旁。
大家也是有眼力的人,眼前這個人,不會說謊,倒是他們這些人在許氏,過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,聽父輩們講,以前許氏釀造可是由許家老大把持,許家老大與人爲善,從不苛待下屬,即便他們做着最底層的保安,也是福利滿滿,跟其他人一樣的不會被虧待。
但如今這個就不一樣了。
他們的福利一減再減不說,連帶着工資都被找這樣那樣的原因給扣除大半。
要不是因爲父輩們的苦口婆心,他們早離開這個隻會壓榨他們勞動力的地方了。
經這麽一提醒,那些立即做出判斷,退到了别處。
所有人,一路直奔一個地方。
而此時這一棟樓裏最高規格的會議室裏,坐滿了被臨時招來的股東們。
公司所爲何事,他們一頭霧水。
并不明白董事長還在帝都,怎麽他們就要被召集來參加這種年末才會有的股東大會,因爲所有股東都到齊了。
如果是每月的例行會議,也隻會有大股東過來參加,有的還請假不來,但今天明顯氛圍不同。
不過,有人終究坐不住。
特别是平日裏狗腿許良達的一幫股東。
“湛經理,你平日最得董事長信任,能先幫我們分享一下董事長這是要做什麽?”這位同僚的話才問出,就被身旁的人在桌子底下踹了一下。
偏偏他還不明就裏的大呼出聲,“老吳,你踹我做什麽?我說錯了嗎?湛經理本就是我們許董最信任的人,還是我連問問有什麽事的資格都沒有。”可見,董事會裏也不都是老狐狸。
被點名的老吳面色尬得很,但又礙于是這種場合,并沒有發作出來。
心裏卻把對面的人罵了千百遍,真沒有見過這麽蠢的人。
所謂湛經理,看姓就知道,他是湛修的父親,也是許悠然父親從前的特助。
從前得了許家恩情,又一路陪着前董事長走來,最是知道原董事長的爲人,那是他最欽佩最信服之人,時間長了,他們不止是上下屬關系,還是親密無間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