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卻無法反駁。
不過,她現在最關心的是,她的借閱證爲何會在他這兒。
以至于剛剛的那一撞,她都沒有來得及仔細體味。
倒是那個挺拔的身影晃了一下,血液都在那個時候凝固了下來。
剛剛女孩的身體就那麽清晰的碰到了他的,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什麽叫女孩。
軟的一塌糊塗,還帶着特有的馨香,好聞得想讓人犯罪。
就連一觸即離後,他都在回味着剛剛的那個感覺。
甚至想,想,把不顧一切的把她按在自己懷裏,好好的體會一番。
就連現在,他腦海裏都還在繞着那一觸的嬌軟。
但林子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,隻是在原地思索,由于想的太投入了,手指都會在自己腦門上敲打。
時不時的還呢喃。
“奇怪,真的很奇怪。”她雖然也知道他也在A大就讀過,但并不認識他,就像邢小蕾一樣,知道曾經是一個學校的,也是前幾天才知道。
當年。
抱歉。
她就隻記得同班同學,同年級的别班同學也隻寥寥無幾的記得幾個。
至于眼前的男子,這麽出色,她沒道理記不得啊!
但事實上就是,無論她如何搜索,都沒辦法想起他是誰來。
唯一記得的是,她的借書證像是有一天不見的。
那天,她從療養院回來,回來的晚了,擔心錯過周教授的課,在校園裏跑的倉促,不料在拐角處還被一輛自行車給撞坐地上,書包散落地上,連帶着一些零碎的東西。
可能是那天不見的吧。
但她也不确定。
隐約中,她像是聽到一個男孩的聲音。
向她道歉。
但因爲她着急着課,擡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,與男孩匆匆擦肩而過,并沒有多一秒鍾的駐足時間,倒是掃過男孩的側顔,很漂亮,弧線非常好,身姿也挺拔,長身玉立的。
隻是她至今不太清楚男孩的長相。
難道……
林子瞅着眼前的男人,身高倒是跟印象中的差不多。
不過,這身形怎麽也那麽的相似。
林子幹脆轉到人側邊看,那樣子,如果有第三個人看到的話,絕對會誤以爲她在打量一件物品。
偏偏被打量的人好脾氣的很,一直笑眯眯的随她打量。
那目光,仔細看的話,不難看出寵溺的味道。
“五年前是你在校園裏撞了我?林蔭道杏樹旁?”這麽說,她也不确定,就是問問。
寒夜也不介意。
手抄褲袋,半倚着書架,笑的肆孽,“你總算想起來了。林子姑娘,我惦記了你五年,沒想到你連我是誰,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于此。”
還真是他?
這次到林子愣了。
以至于這人說什麽“惦記了她五年”這樣的話,她也沒來得及深究。
而寒夜的聰明之處就在這裏。
說真話時總會選擇恰當的時機,有些事,有些話,并不适合在人高度清醒的時候說出來。
倒是迷迷糊糊時,真真假假的,反倒把對方漸漸代入進去。
步步爲營徐徐圖之他最是擅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