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白蓮來,許姿柔根本不是苗苗的對手。
如今也隻能臉色慘白的瞪着苗苗。
不管她們如何内讧,但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在他們眼裏,這兩個人就是狗咬狗,誰都不是好人。
而江清藍,明顯是被人冤枉的了。
這麽個氣質如蘭的女子,要不是關系親近人送的東西會收外,其他陌生人的東西,就是捧在她面前也不見得會看一眼。
他們看人還是很會看的。
“閉嘴!你們都是一夥的,你們都想把我害死。”
一直不開口的江清藍這會兒開口了,“喲!我們的許大小姐如今是想賴賬了?别忘了,這兒那麽多家媒體,現場這麽多人,冷靜一下,想想你要是逃避會是什麽後果。”
而江清藍也知道,許姿柔這樣的人,怕是也不會管什麽後果,她不是那麽深遠的人。
而她也料對了。
“讓開,你們誰敢?我堂堂許氏釀造的大小姐,也不是你們說打就打的。堂嫂,這就是個誤會,我人小,鬧着玩的,這不,宴會太沉悶了,相信堂嫂也不會跟我一個小孩子計較,走了,蘇辰。”
“想逃?”那邊的保镖已然知道她的意圖,快一步攔住了去路。
江清藍像女王一樣悠然踱步過來,“廢話少說,不要耽擱宴會,你是自己動手呢?還是我讓保镖動手。”
許姿柔都要哭了,一副誰委屈了她的樣子。
不過,沒人同情她,而要讓她自己動手,貌似有點難。
許悠然一個眼色,其中最強壯的那個保镖上前,眼看就要左右開弓,吓得許姿柔什麽都顧不得,自己連忙對自己下手。
開玩笑,那樣的彪形大漢,一巴掌打下來都可以把她臉打碎了。
她的臉可經不住别人打。
如果逃不掉的話,她甯可自己對自己下手,起碼可以掌握力道。
江清藍也沒再爲難她,畢竟隻要她打了自己耳光的照片流出去,許姿柔也就成名人了。
許良達自然會舍棄這個女兒。
這樣或許老公對付起許氏來更好動手。
因爲這個事,二人并沒有待到最後,差不多點就離開了。
如她所料,當天晚上網上就炸了,自掌掴自的視頻圖片如大雪天的雪花,到處飄落個沒完沒了。
第二天的新聞報紙上也大篇幅的介紹。
标題是:“許氏釀造大小姐宴會場上對自己堂嫂栽贓陷害自裁”
“許氏釀造大小姐就這素質”
“許氏釀造的前身”
“影帝原是許氏釀造創始人之子”
“一樁豪門奪權案”
标題很多,許氏一下子被人往深處扒拉,來勢洶洶的厲害,這其中,似乎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攪動風雲。
但畢竟栽贓陷害一事成了導火索。
當天晚上,還在帝都的許良達就向外宣布,他沒有這個女兒,從此斷絕父女關系。
得知消息的許姿柔忙着趕回家,卻被拒之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