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的人怕是沒有誰會帶發票在包裏這種事,但她就喜歡,特别是貴重的東西,即便不帶東西出來,她都會帶發票,有空的時候時不時的拿出來翻看,也是一種滿足。
這才讓她突然想到了辦法。
畢竟這麽多人看着,要是她嚷嚷着不是她,是有人嫁禍她,看現場的這些人,怕也不會信她,倒是可以利用媒體,又沒其他人見過同學的那顆,她随便說都沒有關系,不是麽?
許姿柔越來越覺得自己聰明絕頂了。
能夠想出這種絕妙的洗白方法。
隻是她不明白,爲什麽戒指會跑到她的包裏。
“你的?”這個時候,苗苗不答應了,畢竟那是她珍視的東西,有一件事她沒有說錯,那是她的求婚戒指,很在意,每天晚上把玩,又怎麽認錯,而且這是根據她的手指尺寸定做的,而許姿柔的手指,則是比她的粗了整整一圈,又豈會是她的呢?
“你胡說,我的東西我一眼就能認出,發票什麽的我不信,但我們各自戴戴看。”苗苗話落下,戒指已經到了她手裏,然後一下子就被順暢的戴到了她的手指上,那樣的和諧,像是天生就是爲她的手指所生的一樣。
看到這一幕,大家的心往苗苗這邊偏了。
“現在輪到你了,姿柔。”苗苗把戒指遞過來,可許姿柔臉色卻煞白,額頭層層冷汗,似乎已經承受不住,如今凝成滴,順着臉頰滑落,把一張脂粉臉生生淌成溝壑。
就連她的手指都是顫抖的。
遲遲不接的結果,就是下邊議論聲翻飛。
“你看她的手指,奇怪了,臉這麽瓜子的好看,本以爲手指也該是修長纖細的好看,卻沒想到這麽……”
餘下像是豬蹄子的話,大家都沒有說出來,但笑話卻蘊含在眼底。
别說,她那雙手,怕是小手指都戴不進去。
“我忘了!姿柔你是整過容的,一張臉每年都要飛一次H國,每次都還是大整,這張臉早已經失真,所以跟手指不匹配,建議你明年去整的話,把手也整整,你這樣容易暴露的。來,手指,咦,連小手指都套不進去。姿柔,你不是說是你的嗎?啧啧啧,謊話也不打草稿。”
突然反水的苗苗火力全開,剛剛許先生的人可是說了,隻要她力證江清藍的清白,就會饒過她。
反正她和許姿柔也隻是塑料姐妹花,用力出賣一下也沒關系,畢竟這種事許姿柔才是原創。
“不,不,我知道了,我就說我都安排好了,爲何還收拾不了那個賤人,原來是你,苗苗,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,是你害我的,你早就跟他們勾結了,對不對?”
苗苗也是演技派,被人指着鼻子罵,她一副委屈兒樣,眼淚嘩啦啦的流下,看得人心疼死了。
“我沒有,姿柔,我說的都是事實,收手吧,你不就是要栽贓陷害你的堂嫂嗎?我是你的朋友,所以才要勸你,别再錯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