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許姿柔真是被氣到了。
被這個仇人在這種場合百般羞辱,她殺人的心思都有。
當然,畢竟她道行還淺,好幾次差點繃不住的鏡頭還是被捕捉到了。
不等許姿柔再說什麽,許悠然便又開了口。
“大家一心盯着我妻子,可大家也看到了,我妻子包裏并沒有,但萬一是賊喊捉賊呢?”
大家一聽,立即把視線掃向許姿柔和她的同伴身上。
“對啊,許姿柔一家人那樣的對待人影帝一家,許姿柔看樣子也是巴不得影帝去死,這麽深的仇恨,生出栽贓陷害的事也不是不可能,還有她那個同伴,難說她的戒指并沒有被偷,隻不過是聯合起來整人罷了!”
“嗯,都有可能,這兩個女孩,看樣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。”
許姿柔聽的一張臉羞憤交加。
“許悠然,你别血口噴人,我堂堂一許氏釀造的大小姐,單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是巨款,又豈會因爲那麽一個東西損壞自己的名譽,所以,許悠然,你這是在惡意報複。”
許悠然不聽她的,就連現場的保镖們,似乎都是隻對她們這邊有壓迫。
似乎一開始就認定她們是壞人一樣。
“何必這麽激動,你這樣倒是讓我想起此地無銀三百兩,如果心裏敞亮,也不怕人搜的,不是麽?難道隻你高貴,我影帝的妻子,江氏房産的大小姐就不高貴?還不是被你同樣的搜了包。來吧,别耽擱大家的時間,如果你不配合的話,我就隻有讓保镖們辛苦一下了。”
所謂的“辛苦一下”,是誰都聽得出準沒好事。
當然,即便這樣,在沉默了下後,她依然不同意。
今天的事情太蹊跷了,她設計的事情,竟然沒有一樁成。
明明闆上釘釘的事,到頭來卻栽了自己。
她絕不相信是巧合,許悠然這對夫妻,像是能無形窺探一樣,仿佛她們做任何事,他都知道一樣。
“看來許小姐是打定主意不配合了!那沒辦法,我隻有讓人動手了。隻是我不明白,這許良達的家教還真是令人堪憂,教出來的兒女半點都不懂規矩,比如隻允許你搜别人的包,卻不可以讓别人搜你的包,把自己當女王一樣,你也配。”
說完,許悠然收回視線,一擡手,示意保镖們行動。
于是,一些人控制住兩個女孩,另外的一個保镖則是扯過許姿柔捏的死死的包,然後同樣的倒在了那張已經收拾了空空的桌子上,隻是這一次,才一倒出,一枚璀璨奪目的光芒便四射四方,刺得人眼睛不自覺的偏眸眨了一下。
實在是太奪目了!
但同時也讓所有人的視線盯向許姿柔。
很明白了,戒指是她偷的。
許姿柔先是一懵,接着也反應過來那是從她的包裏搜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