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不是養不起,是斬草除根,你該知道的,一個三歲小孩趕出去,沒人管他,不凍死也得餓死,就算他命大活下來,沒有受到良好的教育,長大了做個普通人都難,更别說有那個魄力回家報仇又把公司奪回來。”
“這不是養廢了麽?”
議論聲越來越大,把許良達圖财害命豬狗不如的行徑說得越來越甚。
許姿柔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
她怎麽也不明白,她不過是要間接的對付那個野種而已,怎麽就招了這麽一圈黑。
這隻能說許姿柔還是大腦過于簡單了。
作爲德藝雙馨的影帝來說,他的人品的确是無可挑剔,跟他合作過的演員都會被他的魅力折服,任是娛樂圈如何的利益至上,但有血氣的人不在少數,關鍵時刻幫一把,站隊過來也便成了自然。
“夠了!許氏釀造就是我家的,我爸爸的,我爸爸現在是董事長,你們都眼瞎耳聾了嗎?小心我讓我爸爸來好好收拾下你們。”
這話就更招黑了,惹來了無數不善的目光。
許姿柔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,此時大腦都是空的。
“你,你們胡說些什麽?知道你們這是什麽嗎?這是诽謗。”
這個時候,主辦方立馬有工作人員站了出來。
“許小姐,這裏是慈善晚會,你如果再大聲喧嘩的話,我們就隻能動用安保請許小姐出去了。”一句禮貌有加的話,卻暗含了警告。
被這樣說,許姿柔也隻得閉嘴,她可不想真的被丢出去。
隻是,這一局,輸的太憋屈,竟然在這種場合被人說這種話。
還被那個小野種狠狠打臉。
他絕對是故意的。
想到這,許姿柔便狠狠的瞪許悠然一眼,而後者,人家自始至終視線都不落過來,完全當她是空氣一樣,真的印證了他們不認識的話。
蘇辰輕輕的扯了下她的衣角,示意她還有别的事等着處理。
對哦!
她差點忘了。
這個女人偷了東西,野種是這個女人的丈夫,等會兒有他好受的,她要讓這個女人被衆人鄙視,更要撕下許悠然那僞裝的面具。
把這事處理了,剛剛許悠然給的難堪她也就能讨回來了。
于是,許姿柔看向那個女孩,這可是站在她這邊的同學。
那女孩接到信息,便開始發難了。
“我的戒指!我的戒指啊!那是我老公給我的求婚戒指,意義非凡。嗚嗚嗚……”女孩唱作俱佳的表演,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了回來。
“你是說,你把包落到3号試衣間了?可我進去的時候,3号試衣間并沒有所謂的包,小姐,你是不是記錯了?”
“怎麽可能?在許夫人的眼裏,我難道是老年癡呆症患者?”
“呵呵,當然不是。那這樣吧,讓酒店方調下監控,免得小姐不問青紅皂白的污蔑我。”
“呵呵,污蔑?你确定?”
女孩心下其實有點心虛,因爲她并沒有真把包放到試衣間裏。
因爲試衣間裏不可能有監控。
唯有門口有進出錄像,而她也考慮到了這一點,出來的時候,她故意把包藏在身上,今天也幸好穿了一件下擺嘭起來的深藍亮光長裙,藏個包根本看不出什麽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