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以那兩人剛剛的勁爆程度,不做點什麽根本就對不起剛剛的那波騷操作。
隻是,爲何沒有那種聲音?
那個男人這麽秒!!!
想這個的時候,印山靈無意識的瞄向了身旁某人的某個地方。
男子臉色瞬間陰沉。
這小妮子她還真敢啊!
别以爲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麽,她就是眨下眼睛,一個輕微的動作,他也知道她裝了什麽壞水。
看來,有些事并非他不堅持,實在是有些人有點自找。
怕是得抽個時間,給某人上躺生動的肢體課,讓有些人現場體驗一下。
印山靈哪知道她的一個眼神會給自己惹禍端,早知道她就裝面癱了。
她倒是忘記了某人的人品有多差,哪裏像慕辰小叔。
不過,還是言歸正傳。
這兩人……
“你最好放開我,否則……”屬于她的貴妃椅上,三夫人榮白萱此時已經被人用手铐铐在其上,雙手擺開的那種,無法動彈。
那個高大的男人如同惡魔一樣的傾身湊近,陰笑着:“否則如何?我的美人。”
下巴被捏的快要碎了的疼痛感傳來,扯拉着神經,讓她疼的大腦遲緩,什麽都不去想,本能開口道:“否則我就把你不能人道的事情告訴天下人。哈哈哈,印英才,相信帝都的人,應該很感興趣啊!”
“啊!”
疼痛加劇,像不是自己的一樣,幾乎疼得麻木。
榮白萱甚至希望就這樣死去,甚是好。
一件事堅持得久了,也會累!
而她現在真的累,累得想一了百了。
“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?”印英才絲毫不減力道,甚至捏上了女人胸前的其中一隻半圓,因爲那裏才受過傷,最是能讓下邊的女人知道什麽是痛。
“呵!”一聲輕笑,可謂道盡嘲諷。
“印英才,你讓你的保镖充當你,睡了你所有的夫人,瞞得了别人,可瞞不了我,即便那個人裝得再像,别忘了,你就是一隻下水道的老鼠,誰又能模仿得了你的精髓?聽說你那保镖在床上最喜歡喊那些夫人爲小寶貝,忘形得跟什麽似的,我猜,俊挺英偉的印英才大人,怕是喊不出來。”
除非,除非是那個她活着。
“啊!”
“女人,還是蠢點可愛,像你這種太聰明了,總是讓人想要扯斷你的翅膀。你說呢?我的三夫人。”
“夠了!什麽三夫人?有女人嫁人幾十年還是處?爲什麽留着我,無非是兩個原因,一是因爲我是韻竹旋的知己好友,二是我能爲你出謀劃策,有利用價值,印英才,你還真夠惡心的。你對兄弟做的那些事,若是讓世人知道的話,就不怕被唾沫淹死,被眼神淩遲處死?”
“哈哈哈……女人就是女人,頭發長見識短,你以爲世人會聽一個神經病人的瘋言瘋語?再說,你以爲我在乎這些?世人知道又如何?無非是給你在乎的那丫頭多些負面言論罷了!”
那個丫頭是誰,二人心知肚明。
“呵!英才你怕是對在乎二字有誤解呢!在乎那丫頭?哼!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乎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