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山靈剛準備洗澡睡覺,昨晚有‘賊’光顧,她和冷慕晨都沒有好好睡覺,如今想早點睡。
隻是這個時候,門被敲響了。
印山靈瞧瞧已經拼起的沙發,不動聲色的走了出去。
好在她住的院子門外還有門,隻要把裏邊的房間門關了,外面的人想窺探都不行。
打開門,明明已經猜中,印山靈卻驚訝的看着那人,似乎愣神,好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也是在這個時候,對方先開了口。
“小姐,夫人想小姐了,想請小姐到前院喝茶聊天。”
印山靈露出一臉驚喜,盼望已久的喜悅,“好啊,好啊,我這就跟你去。”
秦香覺得夫人讓她提防小姐,完全沒有必要,一個對母愛充滿希冀,還把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的人。
根本不用她們騰出手來。
太單純了!
也不知道這些年她究竟被販到了什麽人手裏,并沒有教出大家小姐的那種心機和氣質。
當然,如果秦香知道她所認爲的單純女孩,其職業是殺少,還是一個以毒殺人的殺手的話,保證她後院都不敢來。
“小姐,你該換一下衣服,這樣是對夫人的尊重。”秦香有意提醒。
印山靈不在意的揮揮手,“秦姨,我不是去相親,隻是見見媽媽了,母女見面,還需要那麽複雜嗎?”
秦香被堵得什麽都說不出來了。
不動聲色的瞧了眼那邊緊閉的門,眼眸裏閃着别人不注意的光,“那小姐,你該跟姑爺打聲招呼。”
印山靈幹脆已經率先走出院子,“秦姨,他知道的。”
秦姨再是沒有什麽理由讓印山靈開門偷窺一二,便也緊閉嘴巴。
夫人說過,執着一件事也要有個度,特别這種試探性的,多了就會引起對方的懷疑。
心思各異的主仆二人,走在花香馥郁的青石闆小路上,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。
“媽,聽說你找我?”
大夫人哽了一下,笑着轉身,也不甚在意的笑着,“過來,到媽身邊來,瞧你,這話說得,不知道的人以爲我們母女生疏得很。”
她們母女難道不生疏麽?
印山靈:她到現在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她親媽,印宅的人,有人說她是,有人又說她不是,她不知道該聽誰的。
而且,對于一個生物學天才來說,DNA什麽的都不靠譜,因爲站在他們面前的她,完全可以提取一個人的血液,改變他的NDA,讓這個人想跟誰是親生就跟誰。
所以,她并不信那些。
在沒有把事情查清楚之前,這裏的所有人,她都不會信,更何況這個大夫人,可不像表面上看這麽簡單。
還有關于這位的傳說,都可以編輯出一本厚厚的書了。
當然,在一切大白天下前,她也不會把一切表現得太明顯,否則這路就沒法走了。
依言走了過去,倒是如同一株俊秀的蘭草,讓人看了心生歡喜,還是一根有别于印宅這個地方的任何蘭草。
印母嬌嗔的捏了捏印山靈的鼻尖,拉她坐在沙發上。
而印山靈也盡量裝得自然一些:就當是跟那個家夥雙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