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娘怔了!
這還是她認識的汪英壑麽?
知道他是大律師,而且是專打國際官司的頂級律師。
毒舌是必備技能,可在他們青梅竹馬的歲月裏,他都是不講話的,要不是擁有一張盛世美顔,以他一個月講不了十句話的性子,絕不會有存在感,可偏偏人家是校草,上個衛生間都引起轟動。
那些年,他是真的話少,多數是她在講,但若是看到他拿起一本書來的話,她就會默默的閉嘴,畢竟那是某人讓人閉嘴的信号。
話的不喜歡說的人,不可能會對你毒舌。
可現在……
某人嗤了一聲,俊顔妖娆,一時晃得人有點不真實,“不單是笨了,你還傻了。不會是腦袋昨晚被毒氣腐蝕了吧!醫生,過來看看。”
随着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靠近,甄娘才是忙回過神來,恢複了些真實。
也因爲恢複了真實,甄娘變得極其的冷淡。
就仿佛剛剛的表情都是錯覺,她其實跟這人陌生得很。
醫生進來,熱絡的跟他打招呼,熟稔中帶着敬意。
甄娘疑惑,她記得他們汪家祖祖輩輩都是律師,看到那家人,你會覺得汪這個姓氏是不是特别适合爲人伸冤,一個個要麽是律師,要麽是檢察官,要麽是法官。
個個都是學霸中的學霸。
什麽時候這個人也在醫生這個行列裏插一腳了?
當然,甄娘這是誤會了。
那些年那個冰山少年,有一半的時間和她玩,有一半的時間在跟另外一幫朋友玩,裏邊其中一個就是醫生,自然熟稔。
因爲甄娘也配合,一番檢查下來,醫生并沒有皺眉頭,最後的結果也很好,并沒有損傷到哪個器官,隻是因爲過度驚吓,她的身體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。
聽到她沒有事,她自己也放心了。
畢竟一個女人要照顧好女兒,還得有個健康的體魄。
提到女兒,甄娘一下子掀被下床。
汪英壑皺眉,俊美的容顔晃了晃,說出來的話還是嘲,“你這個蠢女人又想去哪裏?是又想像昨晚那樣被人暗害?”
這真是一張烏鴉嘴!
以前怎麽就沒發覺他有這種潛質呢?
還以爲某人是冰山禁欲小哥哥呢!
虧她把人放在心了多年,原來都是騙人的。
但甄娘也不是個不聽勸的人,一提到昨晚,她也就停下動作,眼裏湧起了一層暗黑。
這事,她都不用想,一定是秦依依那個賤人了。
有時間,别不信女人的第六感,那往往代表真相。
她就說那個女人爲何會輕易饒過她,其實警局門口的對峙就可以看得出來,那個女人對她包藏禍心,她隻想着逃過眼面前,并未想到那人把心思放到了後面。
而且她一個朋友也沒有,知道她住在那裏的也隻有秦依依。
這件事,她不作第二個人想。
這個時候,頭上由嘲的聲音響起,“看來是開竅了,我說你這個蠢女人,從小就這麽笨,如今還不會看人,你躲幾年就是學得這些亂七八糟的?秦依依是什麽人?那樣的人渣你竟然還敢跟着她,真是越過越退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