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涵擡頭,原本要拒絕的話就那麽卡在喉嚨。
“嗯”
帝國大劇院的一場著名話劇表演,早在一個月前官方就在宣傳,票價高昂,但也是一票難求,小涵也想要去看,但卻弄不到,就連她讓哥哥幫忙都沒有辦法。
心裏是歡喜的,因爲話劇本身,也因爲那個陪着的人。
她不得不承認,這個想從心裏抹去的人,她怎麽努力都抹不去,反而越抹越頑固的駐紮心間。
似乎自從山上下來,這個人就在她腦海裏日益加強,揮之不去,就連夢裏夢到的都是他。
冷漠疏離隻是她的一層僞裝,心裏矛盾得不知怎麽是好。
姐姐說:别讓自己爲難,遵從心的本意。
說來說去,葉灏揚他也沒有對她做了什麽過分事,并沒有十惡不赦,無非就是對她冷漠疏離,那是他的權力,即便是孩子死,也不能怪他。
第一,他不知道他們有了孩子。
第二,是江雲煙下的手,要說錯的話,就是他眼瞎心盲,那個女人都已經身敗名裂了,他還在幫她,才讓她有機會踏進葉家的大門,在那個宴會上對她下手。
孩子的死,有他的責任,但真的不能全怪他。
若是怪,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同樣有負責,是她沒有保護好他。
一路上,小涵都不說話,車廂裏異常安靜,似乎是終于受不了這種氣氛了。
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忽的抓住了她的小手,他的手幹燥溫暖,她的手小巧冰涼。
被這樣的大手握着,那暖意包裹了她的冰涼,讓人舒服讓人安心,本要抽離的手沒了動作。
蓦然升起的貪戀,讓她心底那些設防都淹沒隐藏,這一刻,她想随着心走。
“怎麽這麽涼?你一直都這麽涼麽?”男子的聲音溫柔得很,把她另外一直手也拽過來,大手包裹着一對小手,反複揉搓。
這樣的溫柔,讓小涵心頭又是一悸,但她這次沒有躲避,任由他揉捏。
見她跟以往不同,并沒有掙脫他,葉灏揚得寸進尺的把女孩一把摟入懷裏,在小涵驚呼的同時,薄唇也覆了上去。
小涵下意識的要低頭逃脫,腰上的力道已經先一步控制住她,男子索性把她的手舉到頭頂,搭在靠背上,長腿也夾住了她的,讓她半點不能動彈,像是任人宰割的綿羊。
某人做這一切的時候,還不忘攻城略地,絲毫不懈怠,縱使小涵想逃脫都無力,她知道今天她怎麽也逃不脫了,便也放棄了反抗,任他爲所欲爲。
有時間她也很痛苦,即便她想拒絕,但身體卻很誠實。
很快她就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池水,而他像是一隻不知餍足的狼,在奪走她甜美的同時,手也不安分的伸進了她襯衣的下擺。
腰間細膩的觸感,讓頭上的葉灏揚越發想狠狠愛這個女人……
要知道,每次看着她,他就想狠狠撕碎她,把她拆股入腹,但車上肯定不行,他怕她不舒服,第一次怎麽也該去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