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的蕭赫一擡手,雞毛撣打在了葉灏揚的肩膀上,可哭的那個人像是沒有知覺一樣,依然在哭。
蕭赫一怔,原來不是趁此耍酒瘋啊!
想想他跟于玲若若即若離的關系,也是惆怅三千,難于抒懷。
天亮的時候,沐悠早早起來,古先生昨晚參加了一個商業酒會,回來時手腳發涼,打電話問了母親的醫生,得知可能是胃不舒服。
沐悠問他都吃了什麽,他說就吃了一個冰激淩。
沐悠有點不可思議,商業大佬去趟酒會,不是喝酒傷了胃,卻是吃了冰激淩涼了胃。
按照溫景山告訴她的方法,沐悠爲他按摩了一個多小時,才是讓他身體和暖,再打電話,溫醫生說醒來給他熬點清粥喝下去就會沒事了。
這不,沐悠就是下樓來,準備給某人做頓愛心早餐。
再不進廚房,她都手生了!
而她得到他太多的疼愛,如今他這樣了,正是她來疼他的時候。
她覺得夫妻之間,不能一味的享受着男人的寵愛。
有時間妻子也要寵那個男人。
古先生每天在外面奔波,雖然如今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多,但在家也是在辦公,她每次進他的書房給他送水果,都間他在開視頻會議,而往往此時,她總會輕手輕腳的把果盤放着就要撤,卻總會被他先發制人,摁在他懷裏親上幾下。
往往那個時候,沐悠都是最羞赫的時候,實在是面前就是五湖四海的人在緊緊盯着屏幕裏的他們,偏偏他還無所顧忌,當人家是空氣一樣。
沐悠下樓,詫異的掃視大廳,實在是這個點就燈火通明有點詭異,平時若是有人這個點早起,一般隻會亮廚房的燈。
但等沐悠掃視到靠偏廳的位置,瞬間就愣了。
走近看,那裏一片狼藉,兩個身材修長的美男如今毫無形象的倒在地毯上,睡得橫七豎八,不忍直視。
看了眼倒在桌子上的空酒瓶,沐悠也知道這兩人昨晚在争做醉鬼了。
毫不客氣的踢了踢兩隻死豬一樣的男人,如預料的一樣,毫無反應,果然是死豬。
沐悠吩咐才出來的傭人去拿兩床薄毯過來,便也不理會他們。
不過卻是把兩人陳屍的樣子分别拍下,然後又分别發給兩個人。
醒來後的葉灏揚,喝了金管家送來的醒酒湯,一個小時後,腦袋漸漸轉清明。
想起昨天來君苑的目的,如今卻消散了那個想法。
甚至想起昨天自己的心思,都是羞愧的!他憑什麽質問嫂子,如果他夠好,就會讓小涵接受他,讓小嫂子不計前嫌重新信任他,願意把小涵交到他手裏。
說起來,今後的任務似乎有點重,思索了一陣,葉灏揚便直接奔葉家而去。
當看到自家兒子的車開進葉家别墅,正在天台上澆花水的顔霜差點手滑,掉了噴壺。
還好一旁的葉父及時幫她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