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幸好他請了一支一流釀造師,許家的基業算是保住了。
這一切,還不是因爲他能幹,如今,那個野種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,他不稀罕釀酒秘方了,那他也會想辦法把那個野種給清理了,免得存一顆定時炸彈在這世上,他會做噩夢呢!
“許總……”沐悠笑着提醒。
那許良達才是回神。
“當然不是,任何東西都需要不斷改良,我許氏當年的确有段時間改良失敗,才出現那種情況,且看如今的許氏,盛名隻會更勝從前。”
“是嗎?可我也聽人說,許家最屬許家大少最有本事,如果當年不出那種事,這酒業在他手裏,絕對早就如騰龍直沖九天了,而不是如今隻能在地上爬,許總承認這話麽?”
對于任何一位掌家之人,這無疑是一記響亮的‘啪’。
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就如他現在,一張臉已經氣成豬肝色了,在他要發火之際,沐悠的車‘嗖’的一下劃過,快速下了地下停車場。
出師不利,許良達對沐悠忌諱頗深,決定讓許姿柔另擇良木栖。
“姿柔,你也看到了,蘇皇的總裁太不識擡舉了,如今你還沒進去就跟她交惡,等進去了絕對也要被她壓,所以,咱們還是去找别的經紀公司吧!”
許良達這話一出,一旁的許姿柔就急得跺腳,“不嘛,爸,人家不去嘛,人家就要進蘇皇。”
“女兒啊,如今國内經紀公司如雨後春筍出來的越來越多,有前途有名望的公司也很多,咱們可以從中挑一家進去,爸會給公司投資,讓你得到重視,這樣你很快就起來,絕對不比你去蘇皇差。”
可許姿柔卻堅持,“不,爸爸,我就要去蘇皇,我就要去跟那他小野種搶,我要搶走他所有的東西,踩着他的背登上影後的寶座,而隻有靠近他,這一切才好實現。”
驕縱了幾十年的許姿柔,從小到大聽着父母咬牙切齒談着眼裏的那根刺,漸漸的,她眼裏也同樣長了根刺,這根刺在眼裏硌到心了,刺痛蔓延至四肢百骸,直到看了金楓獎頒獎典禮,看到了那個人,才發現刺埋在心裏已經化膿,而辦法隻有一個把膿清除,把刺拔除。
外界隻知許家大小姐許姿柔驕橫跋扈,卻不知道她内心堅定,心中認定的東西就必須得到。
“可是……”許良達歎了口氣,剛剛的情形依然浮在腦海,讓他如何拉下臉來?
“不用的,爸爸,蘇皇在招練習生,我可以憑借實力進去。”她雖然給人驕橫的印象,但她該學的東西都學過,而且都不賴,她有信心憑本事進去。
許良達沒有阻攔,但心想,他會再來這裏堵沐悠,一定讓她同意女兒的夢想就是,反正他許家家大業大有的是錢。
沐悠站在14樓的窗子處,目睹着那父女兩離開,随即,她打電話交代柯紹文那方,如果許姿柔真去了,那就讓人務必留下,接着,她又打電話給小松說了這個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