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急之中,她拿出手槍‘砰砰砰’連發,鎖應聲而開,隻是在她即将跑出去時,地下一搖晃,房子倒塌……她整個人跟着泥石流陷入泥地裏。
而冷風這邊,半夜之時,一個小東西抓撓他的頭發,讓他在憤怒中睜開眼睛。
一看竟然是花花,對于這隻小嫂子的靈寵,他們所有人都是認識的。
“花花,擾人清夢,你最好有事。”冷風恨很的道。
前幾天,蕭赫發來消息,零乃女人,圖片發來,他當即氣得吐血。
原來他竟然把苦苦尋找的零給從身邊溜了,她來到他身邊,他不知道她是零,她走了,他照樣不知道她是誰,就讓這條毒蛇回歸原野,這簡直是他冷風有史以來最大的槽點,一生的恥辱。
接下來他換了方向,追逐那個女人,可她像是一陣風一樣沒影了,不留下一絲的痕迹,他非常後悔沒有留下她的電話。
不眠不休的找,結果自己一沾床就睡着了,如今竟然被這個小東西給叫醒了。
一人一獸互相對視,誰都不相讓。
“哦!我忘了,你是獸,聽得懂我的話,卻不會講話。”打獸也要看主人,對于這個獸,他還是很給面子的。
“那麽,我來說,你點頭。”
冷風這話一出,花花立即點點頭,非常靈光。
而此時,與他所在位置對立的城市另外一方,雷聲陣陣電閃雷鳴,跟東邊日出西邊雨一樣的道理。
隻不過這是在夜間。
不過,因爲他所在的位置,那方的電閃竟也可以映到了他的窗玻璃上。
冷風心裏突然被扯動。
問的話也非常跳躍,“花花,是不是有人出事了?”
花花點點頭。
“重要的人?”
花花再次點點頭。
“關于清兒性命的人?”
花花這次流了眼淚,就連頭都忘記點了。
冷風一骨碌滾起來……
一車一獸……獸在前方跑,車在後邊追,他沒有殿下駕馭神獸的能力,所以唯有此法。
車子到了山腳就上不去了,冷風帶着兄弟跟着花花往深裏走,好在此時雷雨停,山體滑坡也歇了。
而印山靈呢……此時她就是完全用意志在堅持,她想,說不定會有人來,不到最後一刻,誰又能說得清呢?
她的腿腳已經被死死壓住,而她的頭頂都被埋在土裏,幸虧她的的房架子給她支起一個狹小的空間,讓她暫時還能呼吸,她計算過,堅持到天亮應該沒有問題。
隻是……腿越來越疼,越來越僵直,像不是自己的一樣,漸漸下半身便也失去知覺。
冷風被花花帶過來時,就看到現場一片狼藉,而此時,天已經微微亮,突然,他看到一隻寶藍色高跟鞋,在晨曦中看得不是很清楚,他連忙深一腳淺一腳的掙紮過去,拿了起來,心像是被千斤大錘猝不及防砸中一樣,疼得他瞬間失去所有知覺,直到腳上有什麽蹭着自己,冷風才是回過神來。
他瘋了似的吩咐弟兄們,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