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地獄谷人粗糙的感覺不同,眼前的男人細膩沉穩,就連長相也是儒雅紳士,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。
漢子在這人耳朵前嘀咕了一番,才是介紹道:“我們谷主。”
古逸寒和其點點頭,那人從主位上站了起來,走向古先生。
“你好,和君昊。”
“古逸寒,這是我夫人沐悠。”介紹沐悠時,古逸寒攬着沐悠的腰,占有欲十足。
“哈哈哈……幸會!幸會!我剛剛已經得知前因後果,我二弟生性魯莽,剛剛對各位有所冒犯,我這個做大哥的在此替他向古先生道歉了。”
‘既然谷主如此說了,我古某人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,這事就此作罷!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。“
“是這麽個道理。”和君昊看了看自己一幫兄弟,貌似都挂了彩,但表情依然沒有變化。
“聽聞那地獄花是被古先生一幫手下摘得?”突然,和君昊轉了話題。
還真是如他所料!
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噢?閣下這些人中難道有神醫?”發現自己說話太過唐突,和君昊立馬又解釋了一番看“是這樣,閣下一群人的服飾還有氣息,都告訴我們你們不是靈界中人,但卻知道地獄花的妙用,所以我猜測其中定然是有醫術不一般的人。”
“是這樣的,我夫人她身懷六甲,卻得了一種奇怪的病,我地獄谷最好的醫生請來,也沒能把我夫人的病醫治好,眼看我夫人一天天消瘦下去,我卻束手無策。”和君昊搖頭歎息,三十多歲的男人在提到家人的不幸時,整個人都黯淡下來。
“看得出來,谷主是真的很在乎夫人,如果方便,可否讓我看一看?”
谷主一聽,大喜!
人啊……隻有經曆過絕望才會知道一份希望是多麽的寶貴。
“好好好!”和君昊連連說好,連忙引古逸寒一行人上了二樓一間寬敞但四周昏暗的房間,而房間的大床上,隐約可以看出此時躺着一個人。
不等古逸寒開口,和君昊已經吩咐人開亮所有的燈,并解釋,“我妻子自從生病後,非常的怕光。”
這光線一照下來,床上的女人清晰可見,睡着的小臉被光線刺激得動了動,但并沒有醒。
她蓋着薄被,腹部高高凸起,一張露在被子外面的臉鹳骨凸起,一雙手骨瘦如柴瘦骨嶙峋,而房間裏則是飄着濃濃的草藥味道。
古先生聞到地獄花的味道,便也明白這幫人爲何見到采摘地獄花的他們會出手了。
感情地獄花對他們很重要,因爲他們的主母需要。
古先生給她診脈了一會兒,再次睜開眼睛,他的眉擰了起來。
“古兄,怎麽了?”谷主緊張的問。
“你夫人并非生病!”
一句話,引得一幫糙漢子争論起來。
“不可能!夫人明明就是生病了,鬼才信他的話!”
沐悠受不了别人質疑她家古先生,正要開口訓斥幾句,就被古逸寒攔住了。
手就被古先生握住,“傻丫頭,别氣,小心氣壞身體,我會心疼的!”
沐悠剛燃起的火瞬間熄滅。
和君昊也一副疑惑的問古逸寒,“古兄,怎麽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