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爾蝶眼眸閃了閃,“司爾千?”
“嗯!咱們現在隻要把司爾千那死丫頭找出來,丢去夏大少床上,他不就不來騷!擾大小姐了麽?”
千尋心裏冷笑。
她惹的鍋?
明明最初人家要的是司爾蝶這個蠢貨,是她失掉了清白才讓她頂上去的。
說到底是她的鍋卻讓她這個無辜之人來背。
不過……
之前夏家不要司爾蝶,如今卻要司爾蝶,這變化玄幻得太過陰謀。
肯定是司展博答應了夏家什麽無恥的事情,才會有這一出聯姻。
不過,他們休想打她的主意。
看來,以後行事得更加小心才是。
趁着人不注意,千尋又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趟,可進去後的場景讓她傻眼。
隻見房間裏被翻得亂七八糟,東西一地都是,像是被賊洗劫過一樣,咬了咬牙,千尋刨了一圈,刨出一個相框。
她拿毛巾擦幹淨,悄悄的塞在衣服裏邊,準備閃人,卻聽到走廊裏有聲音,還朝這個方向而來。
“呃……唔……”一個要吐的聲音。
“大小姐,你……不會是有了吧?”這個聲音是魏雪。
千尋皺眉,這個樣子不跑衛生間跑她這裏做什麽?忽而又想到,整個總統府,就是她這裏最隐蔽,也最無人問津。
自然是最安全的。
千尋嘴角微勾,看來等會兒得在這兒也安個千裏眼。
“你胡說什麽?”司爾蝶怒瞪,一會兒又傳來她小聲的話語,“去,給我找個隐蔽的醫院。”
魏雪一下子明白了。
“好的,小姐。”
等司爾蝶在外面水池處吐了一通,聽見她來了這麽一句,“這酒還是要少喝!”
“是啊是啊,不過大小姐,你管得着自己的嘴麽?喝點也無妨,不要貪杯,否則又醉酒到吐。”
聽着那主仆二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,千尋才是冷笑,算了下時間,多半就是懷上了,這還真是天助她也!
再次掃了眼這個寒酸的房間,千尋不禁苦笑,她身爲總統府正牌千金,住的卻連下人都不如,哦,連衛生間都不如,又小又窄還偏僻,難怪從前是堆放雜物的地方,而裏邊的擺設也是跟司爾蝶的擺設無法比,司爾蝶的都是高檔定制,哪怕就是一個小台燈,也是鑲嵌了鑽石的,哪像她的,又破又舊,用了不知多少年了。
這還是她自己送報紙的錢買的二手貨,衣服首飾更是沒有一樣。
也對,她就是曾經在司展博的戶口本上落了一個名字而已,現實當中她連總統府裏的狗都不如。
她完全是被遺忘的存在。
也因此,外界從來隻知司爾蝶,從不知還有個司爾千。
她才是總統的嫡女,至于司爾蝶,不過就是搶閨蜜男人的小三生的私生女。
對,她就是私生女,因爲她和司爾蝶的年齡該死的就相差那麽幾天。
不是私生女又是什麽?
可到頭來,她卻成了那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。
哦!連私生女都不算,她連總統府花園裏的一根草都比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