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是在夏懷安的保镖身上發現了獨品,警犬嗅到,嘴叼出來的。
竟然是剛剛在門口阻攔他們的保镖。
夏懷安臉都黑了,掃向鍾離合的眼神帶着嘲弄。
明擺着的栽贓陷害。
捏了捏眉心,夏懷安口氣不鹹不淡道。
“鍾局何必多此一舉,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未發育成熟的丫頭,跟我開口就是。”
“丫頭?未發育成熟?哪裏?”鍾離合到處瞅,一副我怎麽沒看到的樣子。
“夏少,哇!原來你好這一口啊!可那是帝國未來的花朵,還未等她完全綻放散發芬香,就這麽迫不及待,這可是有違常倫,還犯法啊!”
“你……”夏懷安再是繃不住,氣得再講不出一個字。
最後是這位保镖因爲涉獨被帶走,而夏少因爲跟保镖的關系,被列爲嫌疑人,但因爲他身體不便的關系,他不用回警局問話,現場做筆錄就是。
等這幫人走了,夏懷安的另外一個保镖則是誠惶誠恐的過來報告。
“夏少,那丫頭憑空消失了。”見鬼了,明明是他親自把她掉在陽台外啊!
之所以說憑空消失,是因爲就連吊着她的布條各種都不見了,毫無痕迹。
而且他也探頭去看了,樓底下并沒有摔死人。
“嘭……咚咚……”茶杯砸牆上又滾落的聲音。
“廢物!都是一群廢物!”
夏懷安現在更确定鍾離合就是那個……醉翁之意不在酒之人。
堂堂夏家大少被人擺了一道,能爽麽?
不過,接着他就把這個‘意外’歸結爲司展博的有意而爲之,人也回府,準備一家人向司展博發難。
而此時的千尋卻是安然無恙的坐在俊園的客廳裏。
對于剛剛的經曆依然是一陣後怕,若不是眼前的男人從隔壁陽台,把她從半空解救下來,她都不敢想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。
明辰冷冷的看着對面的‘運動服’,那眼神陰沉得可怕。
即便如此,千尋也不怕他。
說起來很奇怪,她從來都不怕他。
像她這種出生的人,從懂事起就有幸見到各種惡心的嘴臉,他們對她有時一臉笑意,有時一臉歉意,有時一臉好意……卻每每讓千尋毛骨悚然,内心恐懼得顫抖。
可眼前的男人,就算是他把一張臉如何的對她,她也不怕。
因爲她能感受到他對她沒有半點惡意。
所以啊!
對你笑的人,不一定是好人。
相反。
對你惡言惡語的人,也不一定是壞人。
就像眼前的男人,從最先的惡語相加,到現在的冰冷難看。
明明沒有一絲溫柔,卻讓她溫暖得想哭。
“從現在開始,你就住在俊園,哪兒都不許去。”男子冷冷的說完,便站起來直接出了别墅。
所以……
最終她還是跟他又有了交集?
這大概就是他們的緣分吧!
如今她算是被司展博懷恨在心了,沒有人庇護的話,出去肯定立即被抓回。
而接下來的會發生的事情,她想都想得到。
斟酌再三,千尋決定接受現實的安排。
就是委屈了那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