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司爾蝶禁閉一個月,這事是她惹出來的,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,她隻有這麽一個女兒,就算她對世人心毒也不可能對她心狠。
而從語柔和時香露則沒有這麽好的運氣。
被推進鳄魚池的二人想到司爾蝶的那句話,“你們不過是我司家養的一條狗。”。
當時她們不服,如今現實擺在眼前,她們不得不承認。
她們在甯姿眼裏,就是一條狗,哦!連狗都不如。
容不得她們多想,鳄魚池裏的鳄魚已經朝她們遊來。
時香露:“語柔,我怕,怎麽辦?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兒了?”成功躲閃了幾個回合,鳄魚像是失去了耐心,對她們的進攻更加兇猛迅速了。
比起時香露來,從語柔則是全程冷靜,一雙狐媚眼此時發出冷光,與之鳄魚對視。
她發現鳄魚像是被餓了幾天了,饑餓難當,掃了眼瑟瑟發抖的時香露,從語柔毫不猶豫的一腳把人給踢喂到鳄魚嘴邊。
“啊……”可憐時香露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,人已經進了鳄魚嘴裏,她的一隻胳膊咔擦連骨被咬斷,沒用多長時間,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已經成了血肉模糊的零碎。
等鳄魚把肉都吃光了,肚子也飽了,竟是沒了肚子再吃從語柔了。
跟她預想的一樣。
從語柔大大的舒了口氣。
危險暫時解除,因爲過度驚吓精神繃得太緊,如今一旦松弛,沒了那個精神氣,困意也席卷開來。
等她再次醒來,竟然睡在了自己的房間,從語柔不可思議的起床,出來就看到甯姿坐在沙發上。
“坐……”看到穿着睡衣出來的從語柔,甯姿淡漠的指了指對面的座位。
從語柔坐下。
“師傅,你不怪我?”是她殺了時香露,爲了活命,她隻能這麽做。
甯姿挑眉,“我爲什麽要怪你?我果然沒看錯你!那種情況,這是最好的選擇,我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,香露到底是嫩了些。”
“師傅……接下來我要做什麽?”
甯姿挑眉,再次的打量起這個徒弟。
淩亂的睡衣,口開得有點大,露出一大片肌膚和精美的鎖骨,隻是上邊印着無數的草莓,一看就知道昨晚情事到底有多激烈,難怪她女兒嫉妒成狂,一張精緻的小臉,宛如盛開的桃花,再加上那雙勾人魂的狐媚眼,真的就像是在像男人招手,像是桃花搖曳枝頭,招手着人來采撷,天生就是讓男人!!!幹的。
這就是她最大的資本,也是一把無形的殺人刀,她就這樣卸了這把刀豈不可惜?
“從今天起,你的任務隻有一個,那就是徹底收服明辰,你要讓他對你唯命是從,隻要任務完成,我會送你去國外,過你想要的生活,自由的過活。”
“謝謝夫人,我定當不辱使命。”從語柔表現得無比恭順,沒有人知道從死亡邊緣爬回來的人是怎樣一種心态,但她知道,沒有命,說什麽做什麽都是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