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家人一走,這位溫文爾雅的總統先生,立即就變了臉。
看着眼前男人越來越陰鸷的表情,甯姿本能的連連後退,臉上卻還挂着得體的笑容。
“老公,我……我也是爲你好啊,你不是一直想卸了眀玉樹的統帥權嗎?我這樣安插了人進去給我們遞消息,才能抓眀玉樹的把柄啊!”
甯姿的讨好谄媚,并沒有讓司展博的怒氣消融半分。
隻見司展博面目越來越猙獰,戾氣越來越盛,宛如地獄來的索命使者一樣,下一秒就卡住甯姿的脖子,單手懸空,啪嗒,甯姿的高跟鞋落地,一雙小腿在空中胡亂蹬着。她就像将死之人,空氣進來的越來越稀薄,胸前悶得她難受,可求生的本能讓她不停的掙紮,雙手也是抓住司展博的手,一雙眼睛就算像死魚,也不忘朝司展博求乞。
人,隻有活着才有希望!
她還有好多事要做,決不能就這樣死去。
她要讓甯香匍匐在她的面前,她還要得到那個男人。
那個男人是她一生的執念,如若得不到,她就是化成厲鬼,也要纏着他。
像是算準了時間,在甯姿将死的臨界點時,司展博突然放手,啪嗒,甯姿落地,宛如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氣,此時的她,狼狽得如小醜,哪有平時的神氣,更不要說是那份富貴氣度。
反觀司展博,則是褪去了那股暴戾,坐在了屬下抱來的椅子上,居高臨下的看着甯姿。
“你在幫我?甯姿,你這話哄傻子還差不多。你這是在幫你自己吧?你喜歡眀玉樹那點心思,别以爲藏得好我不知曉,我告訴你,當日我娶你,要不是你心裏想着眀玉樹,不會對我有想法,我還不會娶你呢!”司展博倒出心中秘密,嘴角含笑,明明看起來溫和,卻讓甯姿宛如見到了魔鬼,渾身冷寒得打起了哆嗦。
怎麽可能?
他怎麽會知道她的心思?
如若這樣,那他也太可怕了,竟然隐藏了二十多年。
甯姿像見鬼一樣的盯着司展博,這個僞裝了二十多年的男人,實在太可怕了。
她以爲平日裏的他就夠可怕了,沒想到卻隻是冰山一角。
這個男人遠比她想象的還可怕。
“甯姿啊!甯姿,你那點小伎倆,咳咳咳……實在不夠看的,這種拙劣的技法你也敢拿出來炫?
看看吧,現在你該明白不是你的A号B号不夠得力,實在是你這個籌謀者沒腦子,還以爲自己多聰明,實際上是進了明家設好的圈套裏,平白讓明家握住我一個把柄,想動明家,我又得重新部署。
蠢貨!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!”司展博一張成熟魅力的臉上陰翳得可怕。
“明家你再敢擅自做主的話,我不介意把你打入冷宮,反正有的是人想要做總統夫人這個寶座。”說完,司展博在下屬的陪同下,去了屬于自己的别院。
下屬大氣不敢出,總統先生連任了好幾屆,名望是越來越大,可這感情生活卻詭異得讓人咋舌,可以這麽說,自從他跟了總統先生後,就沒有看見總統先生跟夫人同房過,更沒有看到總統先生有别的女人。
迷啊!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