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地,老哥!那個女人被你收拾後就被簡羽晨親自下令關了起來,不過,也不知是爲什麽,竟然被簡良征給放了出來。
呵呵,簡家真是烏煙瘴氣呢!”
“既如此,那就再去幫幫忙,相信你嫂子還沒玩夠呢!”
喳!
怎麽感覺他家哥這個笑很恐怖啊!像是一個人間的正義使者,突然黑化的笑,太瘆人了!
簡家
“簡良征,你這是什麽意思?你非要跟我們母子作對,是麽?”客廳裏,柴冰蘭和簡良征再次劍拔弩張,吵得不可開交。
簡良征如何不知道,他這個舉動既得罪兒子又得罪了老婆。
經過這個事,老婆這婚怕是要跟他離定了。
可他沒有辦法。
誰叫那麽重要的把柄落在這個賤人手裏。
“老婆,我不是跟你作對,實在是一家人内讧沒有意思,她既然嫁進咱們簡家,就是咱們簡家的人,把她關起來并非明智之舉。”
“哼!”
柴冰蘭冷哼一聲,她怎麽可能相信這個男人的話,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,他是什麽樣的人她還是清楚的。
被柴冰蘭嘲諷的眼神這麽一掃,簡良征心虛得很,但面上卻沒有表示出分毫。
“老婆,别這樣,在我們離婚之前,你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,你應該最是能理解我。”
“理解?哈哈哈……”柴冰蘭像是聽到一個多麽大的笑話,大笑起來。
眼前的男人簡直是把無恥進行到底,偏偏還一副道貌岸然翩翩君子風度迷惑世人。
不,就算是魚死網破她也不會成全他。
“簡良征,你不會是跟沐紫倩有一腿吧?别惡心我了!那可是你兒媳婦,你要是真做出那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來,我絕對親自手刃你。”
簡良征像是被踩到馬尾巴般,一下子跳起來。
“怎麽可能,柴冰蘭,你不要血口噴人,我沒有那樣饑不擇食,我簡良征再喜歡女人,也不可能動兒子的女人,别把我想得那樣龌龊。”
“是嗎?”柴冰蘭靠近簡良征,在仔細打量着他的每一個細微表情,的确的,一個人的眼睛不會撒謊,至少在這件事上,眼前的男人很誠實。
簡良征突然發現,他像是被耍了。
“簡良征,我就是再次給你個警告,千萬不要去碰那根線,否則,你自己就會把你自己作死。”
給了簡良征警告,柴冰蘭去了餐廳。
如今餐廳越來越冷清了,隻有她一個人用餐。
但她反而很享受這種甯靜,這兒現在已經家不像家了,一家人吃飯還糟心得很,沒胃口。
如今她正好可以放松。
“夫人,悠小姐不但奪冠了,還讓酒委會宣布取消冠軍必須跟冠軍決戰這個規矩,你不知道,如今真是大快人心呢!
還有啊,悠小姐還把獎品當衆送給了古爺,雖然被口罩遮了,但那種氣質,非古爺莫屬了。
原來悠小姐是爲古爺而戰,兩人啊,當衆就抱在一起熱……吻,而且悠小姐還爲古爺唱歌表白,啧啧,老夫的少年心都給催動了。”
“哦?拿來我看看。”
老李管家連忙把平闆遞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