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麽看怎麽可愛。
“大叔,大嬸真是心靈手巧呢,這比人家蛋糕店做的還好吃,而且那股淡淡的苦涼味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是苦荞,健康着呢,吃多了也不會上火,更不會發胖。”
“小姑娘你懂的真多,我老婆也是這麽說的!既然你這麽愛吃,等你走的時候,我再讓你嬸子送你一些回家吃。”
粗糙的漢子豪爽的笑說,眼看又有人進來了,他才忙着去招呼新進來的客人。
老闆走了,小松很無奈的看着沐悠。
“你這丫頭。”
沐悠伸伸舌頭。
“許小松,你竟然取笑我。”
“我沒笑。”小松否認。
“你有,别以爲我不知道。”他們都那麽熟悉了,就像左右手之間的親密度,彼此再熟悉不過,對于别人可能看不出來,但她卻是可以看得出來,即便那笑容幾不可見。
“好好好,我笑了。難道我不可以笑麽?還有,沐小悠,難過的時候你叫我哥,不難過的時候你就叫我名字,有人還真是卸磨殺驢的高手。”
“我?卸磨殺驢?許小松……我……我才不是呢,我們兩個隻差幾個月而已,我這不是怕把你叫老嗎?你還要當大明星呢,老了可沒人偶像你。”
沐悠很沒形象的翻白眼,這人還真敢說。
“偶像我?得了吧,沐小悠,别轉移話題,明明是我說出你的痛處了。還偶像呢?哥靠的是實力。”
沐悠有點小心虛,她發現她臉皮越來越厚了。
明明理虧的是她自己。
不過這個問題她以前就發現了呢!
開心的時候叫他‘許小松’,難過需要安慰的時候就叫他‘哥’,不是過河拆橋又是什麽?
嗚嗚嗚……她沒臉了!她也加入厚臉皮行列了。
“好了好了,跟你開玩笑呢!你叫還是不叫,我永遠是你哥,你親哥,沐小悠,記得,我是你娘家哥哥,有什麽不高興的盡管對我來就是了,哥願意當你傾訴的垃圾桶。”
沐悠眼眶紅紅的,心像是被磨盤砸了下般鈍痛。
這一刻,沒有親人她也不遺憾了,因爲小松和小萱就是她的親人。
最終,沐悠還是喝多了。
因爲那些不快積壓在心底,随時會讓她痛,這一痛,她就想澆點酒精麻痹自己。
小松沒攔着她,這丫頭需要發洩,那樣的悲傷,全身上下都是一股濃郁的壓抑感。
他一路背着她,至少走了兩個小時,背她再遠也沒關系,他心甘情願,隻是小丫頭由内而外的悲傷氣息太過濃烈,即便他再是想逗她笑,她是笑了,但内心還是苦的。
他知道,解鈴還須系鈴人。
最終還是要那個人來解決。
小松才扶沐悠出來,就有一股冷風撲面,接着他手上一空,小悠就已經被某個男人打橫抱起。
小松嘴角微揚,還真能忍啊,怕是早就跟着他們了。
“謝謝”男子淡漠着表情,在上車之際還是不忘回頭對他說了這兩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