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求跟深情,二者都到了一個臨界點,就算自制力頂尖如逸寒,他也會有失控的時候。
他弄傷你,你知道他有多自責嗎?”
沐悠先是聽到那個‘弄傷’,就想到某個畫面,‘轟’的一下子臉紅得如三月間的枝頭櫻花,甚是撩人,汪英壑連忙把頭轉向别處,不敢再去看。
不過比起她的不好意思,她更在于她家古先生。
汪英壑也不敢再賣關子,繼續道:“他難過得幾天都沒有合眼,這是完全不認識的古逸寒。
你知道嗎?那家夥從小做什麽事情都是理直氣壯,也從不會後悔一件事。
唯獨是傷到小嫂子這件事讓他自己都不能釋懷,也不能原諒自己。”
聽聞他幾天都沒有睡覺了,沐悠心髒中心沒來由的絞痛起來,像是被人揪着甩刀尖上般,讓人疼得無以複加。
原來她家古先生那麽自責,本就難過了,自己還那麽的躲着他怕他逃離他,換做是她,肯定更是睡不着更是傷心吧。
“小嫂子,原諒逸寒一次吧,以後他不會再傷到你了。還有,小嫂子,男人是需要經常喂的,不要讓他忍着等一次吃個夠。
就像是一個人,爲了正常的身體需要,必須一日三餐跟上,但若是你有一天他吃不到飯了,連着餓了幾天再吃到,肯定是狼吞虎咽胡吃海吃的。
例子可能粗俗平凡了點,但道理就是這樣一個道理,經常喂,才不會傷到彼此的身體。”
原先沐悠也隻是自責,但不懂深層次的道理。
經汪英壑這麽一說,沐悠也深深覺得是這個理。
她家古先生正值壯年,一方面是身體需要,一方面是感情到了那個點,就想跟愛的人做點什麽。她自己都是這樣的,好多時候看着他,她都會忍不住想撲倒他,她一個女孩都會這樣,那樣的他估計更是……
那晚上的他,之前他都是極其的溫柔,而她也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。
隻是到後面她明顯感覺到他的失控,怎麽哭着求饒他都不放過自己。
說起來,她不是因爲身體被他傷到而不理他,内心深處應該是因爲他的不管不顧。
那個時候的他給她的感覺真的有點可怕,她想,如果有一天他不愛她了,是不是也會這樣不管不顧的傷害她。
女孩子心思就是這樣,都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。
如今想想,都是她胡思亂想的結果,而後又把事情無限放大,以至于看到他的靠近,眼前就會把他自動幻化成一頭兇猛的狼來,因此才怕他
沐悠把她的這個反應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汪英壑。
汪英壑聽後,表面上沒有什麽起伏,但内心已經掐腰笑到直不起來了。
古大少,你也有今天。
“咳……小悠啊,你要放松,試着想想逸寒的好,你就會慢慢把這種恐懼淡化了。
轉移注意力哦!
他做得失控,傷害到你的身體,因此你對他産生恐懼,在心理學上實屬正常。
因爲正常人都不喜歡被虐是吧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