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反應過來的宇文吉開口,視線卻是打量着沐悠,這讓她極其反感。
“我是誰?你女兒沒有告訴你嗎?”
沐悠掃了眼地上擔架上的宇文彩,真的就是全身裹着白布,面目全非的,就隻露出一雙眼睛在轉。
沐悠冷笑,看來是醒來了。
“宇文彩,被自己的硫酸潑到是什麽滋味?”
沐悠話一出,宇文吉夫妻兩都往後退了一步,就連身高都降矮了幾分。
沐悠挑眉,原來還是知道心虛啊!
而擔架上的宇文彩則是渾身亂動,‘吱吱呀呀’的說不出話來。
看來聲帶都燒到了。
“宇文彩,沒想到害人不成反傷了自己,這滋味怕是不好受吧!别!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,你若不心思歹毒的想置我于死地,又何至于會變成如今的沐悠?
說白了就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你曾經跟着藍妙兒助纣爲虐,傷害了多少E大的女生,我這裏可都查了一清二楚,剛剛你這父親還說要去告楚楚,那你倒是去告啊,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?”她家古先生動過嘴皮的事,誰敢受理?
這宇文吉不過也就是吓唬吓唬不知情的楚父而已,于她卻是毫無用處。
“宇文吉,你不是要去告楚楚麽?那你去啊!我不相信你沒有去過,怎麽樣?沒人敢受理吧!”
女孩的話,讓宇文吉聽得瞳孔一縮。
在猜測着女孩的身份。
正如她所說,他的确去告過,就想要楚家的賠償,他知道姓楚的就是一塊硬骨頭,不見棺材不掉淚,他正準備等官司打到一定程度,然後再跟姓楚的談,到時候他知道厲害了,自然會把楚氏乖乖拱手給他。
可沒想到他出師未捷,沒人受理他的案子。
不但如此,他還被暴打了一頓,說他是報假警,妨礙他們執法。
更要命的是,他的公司也在一夜之間破産了。
他外面的女人都不接他電話,家裏的女人也帶着孩子跑路了,房子也被拍賣了。
短短時間,他成了一無所有的人,并且還背下了巨債。
然後……然後……他就想到給楚家施壓,讓楚家娶自己女兒。
雖然比不上讓姓楚的把公司拱手讓給他,但隻要女兒能嫁進楚家,靠着楚家這棵大樹,他這輩子的榮華富貴還是有的。
沒想到眼看都要成功了,竟然跑出一個程咬金來。
但這黃毛丫頭一提那茬,狐狸如他,也不得不重新審定眼前這個丫頭的身份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誰?”
“我是誰重要麽?不過,既然你這麽想知道,我就告訴你,我就是你女兒想要潑硫酸的女孩。”
“之前我不知道,是什麽樣的人家才能養出宇文彩這麽個無情無義的東西,現在看到你,我終于明白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宇文吉被氣得跳腳,就要上前打沐悠,卻被先一步的楚楚給鉗制住。
“放開我,我要打死這個女人。”如果剛剛他還有所顧忌,如今他是一點顧忌都沒有了。
是他想多了,這個女人普通得很,能有什麽背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