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萱說完,氣嘟嘟的走上前,不過一雙眼睛卻是到處打量。
“哇塞!哇塞!BOSS簡直就是富得壕無人性。看看這雕花梨木,那麽千金難買的東西,他……他竟然拿來支花盆!”董萱連連捶胸,氣得喘氣都費力,等緩過氣來,她又抱着那個大花盆咬牙切齒。
“沐小悠,你老公簡直傷人心呐!看看!看看!這可是乾隆年間出土的宮廷禦用品,聽說是乾隆爺親自把玩過的物件。
你們……你們竟然用來裝土栽花,一件有市無價的古董,你們竟然拿來做花盆?
完了!完了!沐小悠,要是讓外邊的人知道你們家随便一樣都是價值連城,偷出去賣掉也能風光幾輩子,估計大家都改行做小偷得了,每天在君苑蹲守就是。”
董萱一副心疼的抱着花盆,腳步都舍不得挪了。
金管家摸摸鼻子,要是讓少夫人的好朋友知道花盆裏的這株花的名字,估計她今天可以不走了。
唉!君苑裏的東西,不要說是這些擺設,就是庭院裏的一草一木都是少爺……請人從世界各地搜羅來的珍稀物種,就是一根草也比金子還貴。
沐悠好笑,跟小松眼神交流,一個拖着,一個推着,終于把她一點點移走,艾瑪,她天天住這兒,她卻是從沒有研究過着這些東西,不過也是,她家古先生那樣的人,對任何東西都是極其挑剔,用的看的自然都是最好的。
有錢,任性!
坐到沙發上,金管家早就讓人送來了茶水,給他二人奉上。
漸漸的,董萱也是淡定了不少,不過她還是心疼,看看古大總裁這個家裏,簡直就是用鑽石鋪就,她都不忍直視了。
相比之下,小松就淡定得多了,人家第一次來是這樣,今天第二次來也是這樣,風輕雲淡的,簡直就是人群裏的一股清流,完全不受俗物所染的Boy,幹淨出塵得讓人嫉妒。
“喂!打了那麽多次電話,如今又深更半夜跑到我家裏來找我,說說,究竟是發生什麽地球毀滅的事了?”
沐悠喝了口白開水,盯着兩個家夥看,他們再不說她的心髒要被吓停了好麽?
“哎!沒什麽大事就不能多次打電話給你?沒大事就不能來你家裏找你。”
沐悠的一句話,又把小萱引炸毛。
沐悠無辜的看向小松。
小松用唇形無聲的講了三個字。
失戀了!
沐悠啞然。
你确定不是更年期麽?
“沐小悠,你真的過分你知道麽?我和小松今天早早的收工,打電話想讓你出來逛街,晚上再帶你吃帶你喝帶你玩,可你……你竟然敢不接我們的電話。”董萱說到這兒,還是一副咬牙切齒,都不想說她了。
沒辦法,沐悠理虧,隻能說幾句好聽的哄哄她。
因爲她知道,閨蜜脾氣是火爆了點,但她是真的對她好,這些年,沒有她和小松,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長大,更不要說這五年裏,他們待沐呆呆的那份情意,真的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兒子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