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景吾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溫聲道:“乖,再等等,我讓易凱去買了,他應該快回來了。”
簡清點頭,轉而從兜裏掏出沈言給的平安符,“你看這個。”
“哪來的?”權景吾伸手拿過平安符,把玩在指尖,。
簡清将今天遇到沈言的事說了一遍,權景吾紫眸眯了眯,眼底掠過一抹冷銳。
他随手扔在茶幾上,簡清看了眼,唇角微勾。
“怎麽了?”
“你的身上隻能帶我送的東西。”權景吾低眸看她,霸道地道。
尤其是别的男人送的東西,更是不準。
簡清呵呵輕笑,“你吃的哪門子醋,他可是和我爸一樣的年齡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,堅決地道。
簡清無奈搖頭,輕拍了下他的手。
罷了,反正她也沒想着要帶在身上。
夜已深,簡清卻沒有半分睡意,下午睡太久,到了晚上反倒是睡不着了。
聽完權景吾念了好幾個故事,簡清依舊神采奕奕,晶亮的眸子毫無困意。
權景吾放下故事書,下颚抵着她的腦袋:“還是睡不着?”
“嗯,睡不着。”睡不着她也很無奈啊。
“睡不着,那我們來做點其他事如何?”權景吾低低一笑。
簡清身子僵住,拉過被子,然後很是認真地看着他說:“我忽然困了,很困很困。”
“真的?”權景吾眸間盛着濃烈的笑意。
“嗯嗯。”她慌忙點頭。
權景吾跟着躺下,大手從她睡裙裏收了回來,将她攬在懷裏:“快睡,不然我可就反悔了。”
簡清瞬間閉上眼睛,埋進他的懷裏使勁睡眠着自己睡覺。
連續數了不知多少隻綿羊後,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權景吾低頭看着她,聽着她綿長的呼吸聲,勾唇一笑。
睡到後半夜的時候,簡清是被熱醒的,身邊好似抱了一個很燙的暖爐。
她唰地睜開眼,伸手摸到床頭櫃上的遙控按下,燈光亮起,驅走了房間的黑暗。
她坐起身,低眸看向身旁的人,男人俊美的面容上暈染着不正常的潮紅,她心底驟然一沉。
“小景!”
她擡手探向他的額頭,燙手的溫度讓她眸光一寒。
該死。
怎麽會這麽燙?
難道是着涼發燒了?
“小景,你醒醒,快醒醒。”她輕推着他,柔聲喊道。
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聲音,權景吾緩緩睜開眼,聲音有些沙啞,“乖寶!”
“小景,你怎麽了,哪裏不舒服?”簡清撫着他的臉,目光浸着擔憂之色。
“别怕,隻是發燒,睡一覺就沒事了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安慰道。
簡清怎麽任由着他睡一覺撐過去,額頭這麽燙,要是高燒不退那就嚴重了。
她拿過手機,連忙給易凱打了個電話。
“易凱,小景發燒了,找個醫生過來。”
樓下客房裏,易凱接到簡清的電話,立馬就清醒了,聽到權景吾發燒,他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。
Boss發燒?
“夫人,我立馬去找醫生。”
挂了電話,易凱連忙聯絡起醫生。
簡清放下手機,撈過外套穿上,随即下床走向浴室去。
沒一會,她端着一個水盆走了出來。
将水盆放在床頭櫃上,她擰了條濕毛巾,折好放到權景吾滾燙的額頭上。
“乖寶,你别忙活了,我沒事的。”權景吾看着她忙來忙去,伸手地拉住她。
“小景,你别亂動,我去給你倒水。”簡清給他拉好被子,轉身去給他倒水。
暖黃色的燈光籠罩着卧室,權景吾擡眸看着那道走來走去的身影,眼底閃着心疼的光。
“來,小景,先喝杯水,醫生很快就來了。”簡清在床邊坐下,拿走他額頭上的冷帕子,扶着他坐起身。
權景吾看着遞到嘴邊的水杯,就着她的手喝水。
喝完水,簡清讓他躺下,再給他弄了冷帕子敷在額頭上。
“乖寶,上來睡,你的手都涼了。”權景吾看着她坐在床邊,握在掌心的裏的小手冰涼冰涼的,他啞着聲音勸道。
簡清緊握着他的手,眉心緊皺着:“我沒事,我就在這陪着你。”
忽地,敲門聲響起。
“夫人,醫生來了。”易凱的聲音隔着門揚了進來。
“進來。”
打開門,易凱帶着醫生走了進來,醫生身上的衣衫還有些淩亂不齊,一看就知道是趕來的。
簡清站起身,給醫生讓位。
易凱看着床上躺着的權景吾,面色嚴肅。
他家Boss幾百年不見感冒發燒一回,這R國看來是和Boss犯沖來着。
醫生給權景吾檢查完,擡頭看向簡清,問道:“病人今天有沒有接觸到什麽東西?”
簡清怔了下,眼底閃過一抹暗色:“有,催情香。”
醫生面上閃過了然,從藥箱裏拿出針筒,一邊給權景吾打針一邊說道:“病人中的催情香藥效應該是一般,不過既然吸入體内,總歸還是不好的,這後遺症也是因人而異,打一針後好好休息也就沒事了。”
聞言,簡清眸光冷凝,絲毫不懷疑要是伊藤惠子在這裏,她一定一槍斃了她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