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追一躲,結果就很悲催了。
“碰--”
放置在辦公桌的花瓶被揮了下去,精美的瓷器瞬間在地面碎得面目全非。
氣氛凝結,權明軒兩人齊齊看向地上的碎片,腦海中閃現三字--要命了!
“這是我爸最近剛拍到的古董花瓶。”權明軒咽了咽口水,一臉菜色。
他家老子最愛這些古玩,這個花瓶他可是聽他唠叨了好久,這下打碎了,要是被知道了,估計等着他們兩的就不止是一份檢讨這麽簡單了。
“額,這個好像和我沒關系。”韓越立馬站好身子,看向權明軒道。
“你……”權明軒被他這麽不要臉的話刷新了三觀了,這麽不要臉的話竟然說得出口?
“阿軒,我覺得吧,一人做事一人當,你好好跟你爸認個錯,然後再買個更好的花瓶賠給你爸,再不行你就多寫多分檢讨。”韓越語重心長地說道,一副與他毫無關系的模樣。
“屁!”權明軒飙了粗口,恨不得将檢讨甩到他臉上去。
要不是他一直追着要搶他的檢讨,他能不小心打碎花瓶嗎?
搞笑了還。
“韓越,男子漢大丈夫,花瓶的錢我們一人一半。”
韓越轉眸看他,咬牙道,“一人一半?”
權明軒,“廢話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。”說着,韓越翹起蘭花指,撫了撫耳邊的碎發。
權明軒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,“……”
媽的智障!
他能不能說不認識眼前這個人?
……
帝國學府的校典一向辦得很是隆重,今天受到邀請回來的人可不少,大多都已經事業有成了。
帝國學府可不是貴族世家的學府,帝國學府不論身份背景,隻要有能力,就算出身貧寒也是能進入帝國學府,相反,那些隻想憑借家裏有錢就想進帝國學府混日子的人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更何況權澈不僅是帝國學府的校長,更是帝國學府最大的股東,有他在,更是不可能有走後門靠關系這種事情發生。
“校長,那不是權二少和韓少嗎?”校長的助理看到不遠處的兩人,說道。
權澈順着助理的視線看去,還真是他們兩個。
看來五千字的檢讨着實還是太少。
“這都幾點了,景吾和簡清怎麽還不來?”韓越看了眼手上的腕表,環視了周圍一圈,愣是沒發現權景吾和簡清的身影。
權明軒剛想說點什麽,擡頭便看到迎面走來的人,嘴角的笑意斂了幾分。
“阿越,冤家路窄了。”
“什麽?”韓越不明白他的話,順着他的視線看去,默默一囧。
怎麽哪裏都能遇見他們?
這下好了,人都到齊了。
“權二少,韓少,好巧,你們也來了。”安煜開口打招呼道。
今天不僅是他來了,楚逸痕兄妹兩,還有宋惜柔。
權明軒皮笑肉不笑地道,“是挺巧。”
韓越餘光打量了一眼楚逸痕,見他嘴角之前被簡清打傷的傷口還沒好,心底曬笑一聲。
活該!
權明軒心不在焉的擡頭看向周圍,明顯不打算和安煜等人多聊,忽地,不知看到了什麽,他眸光蹭地一亮。
“景吾,簡清!”
總算是來了,這下有好戲看了。
不遠處,權景吾和簡清姗姗來遲,兩人一身同色系的休閑服,配上兩人那張精緻絕美的臉,并肩走在一起,分分鍾都是衆人關注的焦點。
楚逸痕看着不遠處兩人相牽的手,隻覺得一陣刺眼,不由想起那天在J市簡清爲了權景吾和他動手的畫面。
“你們兩怎麽那麽晚,我還以爲你們放我們鴿子了。”韓越走上前去,打趣地道。
“啧啧,情侶裝,故意的?”
簡清斜了他一眼,戲谑地道,“嫉妒還是羨慕?”
“兩者都有。”韓越嘴貧地道。
楚若涵眼神迷戀地看着那張冷冽的俊顔,爲了拒絕去相親,她這幾天在家又哭又鬧,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。
一想到她自己被安排去相親,而簡清卻那麽幸福,她的心底就忍不住嫉妒,恨不得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,取代她在權景吾心中的地位。
“簡清,今年的校典和往年的不一樣,今年的校典有很多活動,還有很多小吃攤位。”權明軒介紹道。
不得不說,簡清的吃貨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。
果不其然,簡清聽到最後一句話,平靜的眸底泛起點點波瀾。
“以霏沒有來嗎?”
她記得她說她也要的。
“她啊,早來了,和她幾個朋友去到處閑逛了。”權明軒道。
頃刻,悠揚的校歌響起,舒緩旋律讓響遍整個帝國學府,讓人不禁想起曾經的校園時光。
“走吧,演講要開始了,先過去禮堂吧。”權明軒看着時間差不多了,說道。
一行人去到禮堂時,裏面都差不多坐滿了人,好不熱鬧。
權景吾幾人挑了左邊最後一行坐下,楚逸痕等人則是在右邊的最後一行坐下。
局面有些詭異。
“啧啧,景吾,沒想到你是我們三人之中最早有媳婦的,這次帶媳婦來校典,該不會下次來就是一家三口一起來了吧?”韓越感歎道,眼底閃着促狹的笑意。
帶着女朋友來逛校園,聽着還是有一丢丢的浪漫的。
提到一家三口,簡清不由得想起那天在車裏答應某人的事情,掩在長發下的耳根悄悄染紅。
權景吾殷紅的唇輕勾,少見的幽默,“你們提早可以準備紅包了。”
聞言,權明軒和韓越忍不住笑了出聲。
(本章完)